红火焰不停闪动,使得青衣女子的影子在阴暗客栈中闪烁漂浮,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气氛显得诡异飘忽不定。南宫无雪想也没想,径直走到离青衣女子面前不到一丈的距离。忽然停下了脚步,零散坐在客栈中地数十人忽然把南宫无雪包围起来,锋利刀剑已经出鞘,里面不少人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都是高手,全部黑色劲装,高矮肥瘦不一。但无不透出一股狠悍的劲儿。几乎同一瞬间,二层迷宫般地房间忽然闪出了数十名手持强弩的伙计,锋利黝黑的箭弩齐刷刷地对准了站在客栈中央的南宫无雪,强烈的杀气使得油盆中的火焰猛地串高了三尺,猛烈地燃烧。南宫无雪似乎根本没有望到周围的森冷刀剑和剧毒箭弩,目不转睛地凝望青衣女子,他双拳蓦然握紧,抬头冷冷道:“你就是客栈老板。也就是水妖幻女月如水,为何如此残忍地血洗碧云山庄!”青衣女子身边伫立着一个俏丽丫头,恭敬地为青衣女子添上温酒,青衣女子悠然品尝着手中地美酒,声音却如同风从远处飘来“你终于还是来了。≈ap;ap;x4e0d;≈ap;ap;x6127;名动天下的南宫无雪,本以为世间无人知道水妖幻女就是龙门客栈的老板!”青衣女子猛然饮尽美酒,抬头狂笑“哈哈,水妖幻女在江湖中变幻莫测,其实乃是双胞姊妹,我是月水,姐姐月如很早就死了,就是死在你爹的手中,你爹表面上仁义道德。风流潇洒。可是内心却是无比肮脏卑鄙,杀死姐姐的手段比我们这些黑道人物还要残忍。这就是所谓的名门侠士,我早已看透了一切,这些年来,我在龙门客栈逍遥自在,可就是无法忘记藏在心中刻骨铭心的仇恨!”南宫无雪身上的白色衣服无风飘动,额头用一根白色带子勒住了乌黑头发,目光冰冷坚毅,显然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无论如何也要杀了水妖幻女,他依然冷冷道:“你心中地仇恨刻骨铭心,我心中的仇恨何尝不是深似海,仇恨惟有用鲜血才能洗尽。”水妖幻女轻笑道:“龙门客栈可不是喝酒谈心的悠闲地方,十多年来,不知多少人在这里尸骨无存,进来容易出去难!江湖中胆敢孤身硬闯龙门客栈的没有几个,素闻公子聪明绝顶,光彩照人,为何傻傻地自投罗网?”南宫无雪的手已经放在剑柄上,冷冷道:“有些事情是必须做的!”水妖幻女依然懒懒地靠着桌子,手指若有若无地沾着热热的茶水,微风吹过,粘在手中的水气蓦然奇妙化成一片虚无,光线细碎轻柔,透出了微微的烟气,使得客栈显得氤氲雾霭。南宫无雪瞳孔急速收缩,忽然发现根本无法出手攻击,真正的威胁就隐藏在这静静的虚无之中,水妖幻女的气度从容不迫,那双纤细玉手乃是天生握剑的手,真正的杀意来自水妖幻女手中的剑,这把剑是杀人地剑,她地剑和四周那些锯毒的箭弩形成了巧妙地环扣,毫无破绽。只要南宫无雪身子稍微一动,必然陷入绝地,水妖幻女位列江湖黑榜第五,向来神秘莫测,曾经以暗器、轻功、毒药、机关称雄江湖,没想到她手中的剑竟然拥有如此杀意,他低估了水妖幻女和龙门客栈的实力,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可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如海浪里的礁石,依然稳如泰山地慢慢堆积,气势涨到最高点也就是他出手的时候,他的剑气就如同屹然不动的高山,让人感觉无法抗击。龙门客栈外面忽然传来了猛烈的马蹄声,如同滚滚潮水涌向客栈,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桌子上面的碗盏也微微跳动,水妖幻女隐藏在青纱中的脸色微变,附近并无任何英雄会帮众,南宫无雪此次乃是孤身前来,难道南宫无雪另外藏有棋子吗?“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客栈侧面牢固厚重地墙蓦然倒塌。地上凌乱的插着几支断箭,守护在门口的几名伙计被乱箭射杀,积雪、草木,烟雾一起狂舞乱飞,天地为之一暗,只余下淡淡的一层清烟,久久不散。数十名长刀铁骑共同挥拳,干净利落地击垮了墙壁。漫天尘土中静立着张旺财,以刀斜斜指地,就像一座巍然不动的大山,给人一种无从描述的感觉。张旺财微笑着沉稳挥刀,此时土墙倒塌的烟尘还未散尽,一百五十名寒月护卫早已经在后面整齐地弯腰搭弓,但见密密麻麻地锋利长箭如狂风暴雨般呼啸着射进龙门客栈。无情地射穿了客栈二层的楼板,那些藏在二层房间内地弩手慌乱之中纷纷中箭,惨叫声不绝于耳,不少伙计从楼上重重跌落在客栈大堂,张旺财冷静地率领数十名长刀铁骑旋风冲入龙门客栈,挥刀激烈斩杀客栈内猝不及防的伙计。黑虎帮的突然袭击瞬间就摧毁了龙门客栈的优势,水妖幻女此时反倒恢复了宁静,眼前忽然浮现了黑虎帮主赵烈的身影。蓦然明白了南宫无雪为何知道她藏身在荒凉沙漠中的龙门客栈,她身上的劲气有如一把实质地剑,竟生出一种可怕的吸力,紧紧地锁定了南宫无雪。周围激烈的搏杀似乎远在天边,南宫无雪全神贯注于水妖幻女,再也不用顾及四周挥眈眈的伙计。抬头静静凝视依然坐着饮酒的水妖幻女,忽然觉得有些迷幻的感觉,她恍惚间如同水中含苞欲放的莲花,婀娜的身子竟然缓缓释放出淡淡水烟,让人如痴如醉。南宫无雪手中地水月剑忽然以一种不可言语的弧度直击过来,寒芒闪烁,因为真气在剑身流动的缘故,纤细的剑身正在微微发颤,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剑,却有撕裂云锦。斩水击流的玄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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