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红浪,颠鸾倒凤。
先前还有缠绵悱恻的喁喁私语。高塬一会感叹姐姐姐姐你太紧了,一会又问他跟程跖哪个好,肉麻得无法无天。
姜玟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娇泣着说不要不要,就是抱怨插得太深了,都是些口不对心的谎话。
到后来,言语渐渐消失了。温荷苏只听得见肉刃凶狠顶撞的声音,和喉舌间难舍难分的喘息。
偏偏这处偏厅空无一人,肉体制造的暧昧声响仿佛装了扩音器,耳里、心上,哪里都是。
从床铺震动的频率,温荷苏大致能猜到两个人到底换了多少种姿势,也能猜到高塬大约已经被治愈了。
没想到,高塬平时看上去那么性冷淡,却是临场发挥型选手刚来这里时,温荷苏多少对高塬存了些同情,但到了此刻,他只想骂娘。
等了一个多小时,温荷苏都快把面前的灌木丛薅秃了,都没等来两个人的结束。
却等来了高山。
高山闲庭信步一般走到台阶下,见到一脸欲色的温荷苏,眉头蹙起:你怎么来了?
高塬慑于高山的淫威,温荷苏却不怕他:自然是想来就来了。
毛都没长全,说话倒是天不怕地不怕。高山轻哼一声,抬脚便越过了他。
温荷苏喊道:高大伯,现在年轻人不一样了。他弹跳起身,嘻嘻笑道:我的毛还真长全了,上过的女人大概比您还是要多一些的。
高山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记起来那一日温荷苏圈在姜玟桐腰间的手。
他稍稍停顿了下:温家尽出纨绔子弟,你们也不怕连累了你爷爷的名声。怎么样,脂粉堆里滚一遍,可还留着硬骨头?
高山意有所指,温荷苏自然也不甘示弱:硬骨头没了便没了,温家又不缺我一个男人继承遗产。不过可惜啊,您用心良苦培养出一个天才高塬,跟我的品味却也差不太多。
哦?
这时,屋内飘出些销魂浪荡的呻吟,高山止了步,隐隐露出一个笑:何以见得?
温荷苏几步就走到了门前:您刚才问我来做什么您说,我这样的人,会来做什么?这么多好看的姑娘,本来想让高塬尝个鲜,可是他玩得太尽兴了,我却有些等不及了。
高山沉沉地盯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不过温荷苏倒也豁得出去,他径直推开了一线房门,回头朝着高山笑道:高大伯,里面是属于年轻人的狂欢夜。您赖着不走,还是说,您也想参加?
房门虚掩,里面的女人娇娇柔柔喊了一声。
高塬哥哥
听着高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温荷苏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床上的两个人已经浑然忘我,高塬的喉头发出了爆发前的低吟。
白色的床幔遮住了纠缠不休的肉体,让所有的香艳热辣变成了雾里看花。
姜玟桐那纤秾有度的长腿,像水蛇一样缠着他的腰,可即便是这样臻于至境,两个人依然在柔情蜜意地亲吻。
不知道是腿间的汩汩水声,还是唇齿间的津液交融,哪一个更让人欲火焚身。
温荷苏曲起腿,又换了一个姿势。
直到高塬发狠扣紧她。
姐姐
在温荷苏被兜头扔来的西裤罩了一脸之前,顺着扬起的洁白床幔,他看到了一片雪腻酥香。
男孩身下的那个女人,朱唇微启,双眼迷离,似天使,也像魔鬼。
温荷苏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书呆子大米粒,你该补补课了,好歹偶尔也看看AV吧,你那么呆,白瞎了桐桐姐好听的嗓音。要实在力不从心,可以换我来。
要换做平日,高塬早跟他撕打成一堆,但今日高塬却是无暇他顾。
他的大手仍然流连在她的雪峰玉乳之上,声音也软得不像话:今晚我能跟你回锦芳吗?
就连温荷苏都以为姜玟桐会点头的时候,她却摇了摇头:我还没跟程跖交待。
抱歉。高塬默了默,你当我没说我这段时间也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激情褪去,两个人的神魂俱已归位,空气中的尴尬渐渐蔓延开来,最终还是取代了一时的意乱情迷。
姜玟桐认认真真系上最后一粒扣子,想了想,又披上了地上那卷轻纱。她回头看向床上的男孩:有空的话,以后可以来陪一陪小星星。
来不及清洗,姜玟桐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淫靡气味,这让她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温荷苏仿似无知无觉,出了偏厅,便抱起她走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仙女回家,没有南瓜车怎么行。对了,为了防止后妈找茬,最好将脸藏起来哦。
车嚣张跋扈地来,也旁若无人地走。
温荷苏以为还能在漫漫归家路上趁机偷个香,可这到底是他的一厢情愿。
刹车在寂静的山路上发出一阵刺耳的长鸣。
程跖哥。温荷苏眯起了笑眼。
老好人程跖甩上车门,语气不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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