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感悟顺着脚下的“盲道”行进在无尽的黑暗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竟然有些喜欢这种黑暗里的独行来。这样的黑暗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能沉寂下来,心境也随着迟缓的脚步逐渐平复,仿佛就像是回到了游戏之初那段没有忧虑的岁月。除了遇到过那个倒霉的东瀛玩家外,一路上,我再没遇到什么玩家,这让我多少觉得有些无法想像,若是在光亮如白昼,我现在处身处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才会让那么多人不碰面。或许人对于这种未知的东西,总是会有种无法掩饰的好奇,只有未知的,才是最神秘,最动人的。那是不是也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最美丽的。我的心思不知为何突然又转到了紫色水晶身上,今日和她的突然相见,很多本是已逐渐隐于心灵深处的情愫总是不受控制的浮现上来。我和紫色水晶的感情,起于刺杀,亦止于刺杀,除去沙漠中那短暂难忘的经历和英国华威古堡的并肩奋战外,我和她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但或许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才会让我觉得紫色水晶在心中是那般的无法抹去,从而让自己越陷越深,终是不可自拔。又或许,爱情这种东西,对于一个刺客来说,实是种奢侈。从古自今,小说中还是现实,刺客或是杀手,所谓爱情,似乎极少有过完美的,爱情这种东西,并不适合在阴暗的土壤里成长,那我是不是也终脱不开这个宿命。就像嫣红,正当自己完全接受时,命运却和我开了个大玩笑,以为自己是那个立在顶尖之上,俯瞰一切的掌控者,却是突然发觉自己实是个处在井底,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蛙儿,那种落差,那种挫折,那种迷惘纠缠的我已失去了自我,从而迷失在自己的愤怒和不可接受中。但现在想来,嫣红也有她的无奈吧,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是一个刺客,但从我去云梦城中,她的请求和脸上神情,她也未必希望如此,可她又能如何,这种事,结局早定,她也控制不了。突然有些高兴,自己来到这片黑暗中,至少是让我沉淀了下来,慢慢的看清了自己,自己这段日子都是纠缠在个人的仇恨里,那永远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永远不可能成为有一个完美人格的真正刺客,也永远不可能过种那种自由写意的日子,永远学不会那种事了拂衣去的不羁与潇洒。但是,命运总是一个十字路口,正当在这黑暗中我有所感悟时,我生命的轨迹再次几乎不受我控制般发生了偏差。行进去,远处的黑暗突然亮起一丝毫光,像是被雾笼着,青濛濛一片,虽然并不明亮,但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却显得特别的醒目。虽然享受黑暗,但在这黑暗里走了几乎半日,任何人都会觉得是多么枯燥的一件事,在陡见亮光,我心中燎不可抑止的升起一丝惊喜。
虽然我不知道那处亮光究是什么,但按自己的遭遇来看,那地方肯定不可能是什么人举着东西发出来的,最大的可能是应该是我走到了这无尽黑暗的出口,心中虽喜,但脚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要是自己不沿着脚下的“盲道”行走,那就算那亮光再望,我也有可能永远走不到那处的。那处光亮,看着虽近,走起来却是颇费了我不少功夫,等到我走近了,才发觉这发出青濛光华是一扇玉门,这玉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发出的光华很是柔和,但在这黑暗里,却有种震慑人心的美感。系统将这地方故意设计成这样,想来也是为在这黑暗中行走的人,设定一个路标,却不知这门后会是什么事物。揣度着往前行到玉门三尺许,异变突生。玉门突然打开,泄露出耀眼光华,眩亮的让人不可逼视,就在我把头转开去时,疾风袭来。条件反射般,我身子往边上横移开去,肩头仍是传来一痛,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转眼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阴影一闪,又没入黑暗之中。突然发觉自己的肩头在流血不止,看来这个怪物还有撕裂伤口的属性,忙给自己吃上两个红,正踌躇着要不要直接冲进那玉门中去时,黑暗中那巨大怪物又是飞扑而来。这回我看得真切,这只怪物是只泗喙,就是之前出现的那种扑灭我火把的怪物,这种怪物本来是喜欢在黑暗中出没的,我一路行来,也从没有攻击过我,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只泗喙是个boss,所以才会出没在这等光亮之处出没,又或是根本就是守护这扇玉门的,才会偷袭与我。转眼间,泗喙boss又是扑到我身前,迅疾无比,我能感受到它双翅扑扇产生的强大风力,而更让我惊心的是他的鹤嘴,仿如一种出自幽冥的阴冷长剑,无声无息的朝我胸口直刺而来。眼见着无法闪避,我手中的冥皇之匕疾挥而出,在淡淡光线中透着寒光,杀出一道优美的虚线,恰正好击出格挡属性来,不偏不倚的和泗喙的鹤嘴硬击一记。一股异常大力的力道传来,将我击得不住后退,几翻倒在地。而那泗喙boss亦是被我这一击之力,打得在空中翻了个转身,又是双翼挥舞,做势待击。没等那泗喙先行攻击我,我已是迅速使出贴身技能,身子燎诡异的直靠过去。手中双匕连舞,幻出森森刀芒,对着泗喙的蛇头连环斩至,那泗喙boss却是极为灵活,鹰翅一扇,身子又是升高数尺,竟将我以为必中的攻势尽数避了开去。一见这般不行,我燎将百裂刺换成了浮光掠影,对着头顶的泗喙就是一通怒射,这泗喙boss似乎除了用鹤嘴攻击外,并无别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