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妙,怎么又把人打成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看着刚被送来并昏迷不醒的林误说到。
“死了就把他的肚子单独割下来。”沈立锦也站在男人身边,一张嘴就是恶魔低语。
“停停停…”男人扶了扶额,打断了恶魔输出,随即带上手套,检查起了林误的伤势,他是一位医生,李至安。也算是沈立锦为数不多朋友中的一位。
摸索了一番,李至安皱眉道:“外伤都不致命,不过,你不会让他吃什么…异物了吧?”沈立锦听后则是思索了起来,答到:“前两天好像吃了几块玻璃?之前还有很多烟头…你知道的,大概还有精液什么的,这算吗?”
李至安听后只觉额头突突跳,幽叹道:“我为什么会有你这么暴虐的朋友啊…这完全需要开腹手术了。”
“为什么?”
“要把玻璃取出来,不然随时都会磨破胃袋,人就死掉了!”李至安撇着嘴解释道。
“有什么区别,不取也随时都会死掉啊。”沈立锦理所当然的说到。
“……”李至安彻底闭嘴,沈立锦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过…这是正常的吗?!“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啊?莫名其妙消失一个人警察绝对会找上你啊!”
“我很忙的,醒了就送回来啦。”沈立锦是s市的商业巨鳄,所以确实没什么时间和李至安扯皮,草草交代了一下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吊了数不清的葡萄糖和营养液,还输了血,林误总算在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林误感觉自己就快没气了,肺部被液体灌满,挤压着肺叶,一下也呼吸不了,屁股也被鞋底的纹路踹出了血丝,他不敢有一点挣扎,双手扒着洗手台,关节颤抖发白,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
沈立锦这才撒开手,用力的把林误甩到一边,警告到:“再出声老子淹死你!操。”
林误被摔到了马桶旁边,重获氧气的他宛如一条被放生的鱼,肺部忍不住的排斥积水,强烈咳嗽。
他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的埋到腿里,把咳嗽放到最轻声,硬是缓了十分钟,林误才颤颤巍巍的起身,拿起那件又被溅湿的衬衫。他的眼睛因为消毒液的入侵而红红的,如今又多了一份无助和疲惫。
不能用吹风机,林误想了半天,拿起来手纸,轻手轻脚的,撕下几张,吸附在湿湿的衣服表面上,吸走它的水分,就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循环。
最后整卷纸都用完了,天也亮了,衣服总算几乎干了,还有一点潮湿的地方,林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就笨拙的用嘴吹,吹的脑袋缺氧,眼前发黑,嗓子又干又疼,总算在去学校前,让沈立锦穿上了干燥又干净的衣服。
林误一夜没有合眼,此时正在为沈立锦打领带,那张带着细细伤痕的脸还露着发自内心的笑,手上虽然有几个明显红肿的泡,却也灵活的系着结,他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轻声细语到:“立锦,拍照片的时候,笑一下会更好哦。”
炎热的夏季,沈立锦和王桀李至安逃了枯燥乏味的课,来到了整个校园最隐蔽的角落,是一个旧实验楼的后面,那里空着一处小广场,由于太旧的原因,所以没有同学和老师去那里,自然也成了沈立锦这种坏孩子休憩偷闲的最佳地界。
三人随意的坐在台阶处,吞云吐雾的闲聊着,林误自然也跟在他们身边。
只见林误在沈立锦身后,一手帮沈立锦遮阳,一手拿着小风扇给沈立锦吹凉,丝毫没顾及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只怕沈立锦热到一点。
“可乐。”沈立锦两只手都在打游戏,右手食指中指间还夹着香烟,微微偏头,对林误说到。林误立马拿起一旁的可乐,递到沈立锦嘴边。
林误举着可乐的手还没放下,又听沈立锦说到:“手。”林误又匆匆的伸出手心,本就白瘦的手,布满了丑陋糙硬的烫伤疤痕。
而沈立锦连眼都不抬的又添上了一处新伤,“啊呃…呃…”林误吃痛的低吟,隐隐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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