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的机会都没有了。”“是我说错话了！”王佳连忙表示歉意“我当然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这样一来也得罪了不少的人。”“你说那些买办吗？让他们见鬼去吧！这都什么时候了，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点良心。”首云昊嘴上说得痛快，心底还是担心这些家伙会使坏，尤其是现在这样树大招风的情况下，这一来他这边的工作也彻底暴露出来了。都说机遇与风险并存，可他也没办法，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风险再大也得敢于承担才行，因为真想振兴落后的重工业，没有政府的扶持光靠他一个人努力也是不行的。而站在首云昊来看，他更情愿把这当成政府的一个选择，如果他们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到时候也就怨不得他不尽力了，他自认不是超人只能尽力而为，真面对着扶不上墙的烂泥，他再怎么努力都是没结果的。事实上，首云昊心底非常清楚，这只是他的一个不切实际地幻想罢了，就目前而言，他不敢强求太多，更不要说让政府投巨资在重工业上了，只要他们不拖后腿不说他图谋不轨他就觉得非常满足了。别看现在口号喊得一个比一个响亮，规划做得一个比一个宏伟，真正落到实处地有几个地方，拨下去的研究巨款只搞一个又一个的“汉芯”来。“哎，你还是那么愤！”王佳轻声叹了一口气，首云昊痛骂的人当中就有她家族的一部分人，她自己也不能做主，只能看着事态一步步发展。“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首云昊在心底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心甘情愿当买办都不愿意投资建设把好处给自己人，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他的心情了。王佳把话题引向海华的时候，首云昊还是坚持他一贯的腔调，他只是帮忙做事的人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帮她传达一些事情给林玫，但有一点是非常明确地告诉了她“只要有利于我们国家重工业的发展的事情，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努力去争取的。”王佳心底很明白，他所说的这方面的事情不在于海华，而在于政府以及背后的各方势力的态度如何，所以，她并不能像他一样拍胸表示些什么，但她也会努力去吃，试着做些什么。这次王佳带给首云昊唯一的好消息便是金立集团准备订购机械厂的机械，以及大批量地采购特钢厂的特种钢铁，从军队起家的王远家族还是在军队势力最深，这方面的交易也来得最快。可对首云昊而言，这并不是最主要的东西，他需要的还有政策和良好的环境。只是事情远比他想象地要复杂得多，且不说王家能不能直达天庭，单就他所在的江城市而言，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市委书记王鹏考虑的东西就非常多，当然，他更关心的还是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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