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裤子往下脱了些,用手托着假鸡巴底座,把它往自己身体里用力推。那个颇大些的底座几乎嵌进了她的穴里,把穴眼儿周围的嫩肉撑得惨白透明没有血色。
那女人好像还没离开。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更刺激,不是吗?
朱柔雅不由自主张大嘴巴,似乎想要呻吟出声,下一瞬,她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呻吟声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并不怎么惹人注意。
“咚咚!”倚靠着门的背部感受到了门表面传来的颤动,是那个女人在敲门,“有人在家吗?”
要开门吗?朱柔雅脑子里快速想象了一下当下的场景——她的头发上沾着一两缕浊白的精絮,面上一派藏不住的春意,大咧咧露出来的屄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湿透了的裤子半褪不褪地拖拉着,只能说聊胜于无,甚至身上带着一股子腥臊味儿,叫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这是在家里,是她长时间居住的地方,保不齐门外就是熟悉的邻居,倘若叫她们看到她的样子,指不定以后小区里那些人会怎么看她呢。
……
“怎么啦?”朱柔雅拢了拢头发,把门开了一小条缝,探头出去,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才抬眼看过去。
门外的女人一身利落的装扮,皱着眉头看着她有一会儿,才指着门口那一滩透明的液体说:“你家门口这东西……你找个时间收拾了吧。”
朱柔雅的脑袋小幅度抖动,她低着头瞥了眼门口,先是用牙齿咬了咬下唇,才含糊着嗯了一声,不等女人接着说话,又大喘一口气,快速说了句谢谢,便缩回头去迅速关了门。
“呃、呃啊啊啊啊啊!”她扶着把手,背靠着门,小声尖叫着把假鸡巴抽了出来,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屄肉夹紧,尿道的肌肉失去控制,喷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她在抖,被她靠着的门也在抖,可是她已经无暇去探究门外的女人会不会发现她的动作了,细碎的声响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叫她绷紧了身子,连续不断地往外流尿。
……
朱妈妈出差还要几天,哥哥学业紧张在校住宿,家里只有朱柔雅和朱爸爸。
正是夜间,人们状态松弛,最容易脱下白日里衣冠楚楚为自己披上的一层理智外衣,意乱神迷的时候。
朱爸爸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边看片子一边打飞机,正在兴头上时,房门被敲响了,他没有搭理门外的人,手上快速动作几下,射出来一大股精液之后,才一边拿纸擦着身上的白精,一边懒洋洋扭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朱柔雅赤裸着身子,拧开门把手之后趴在地上,爬到了朱爸爸床前,然后娴熟地仰面躺着,用手捧着胸乳,叉开大腿露出屄来:“爸爸,今天女儿小逼好疼,爸爸玩奶子和尿道好不好……”
朱爸爸坐起身,一只脚踩着她的奶子,一只脚踩着她的肚子,毫不怜惜地用粗糙布满老茧的脚底来回碾了碾,才嗤笑一声:“骚女儿的逼怎么被玩疼了,嗯?告诉爸爸,是被谁玩疼的?”
朱柔雅的手臂攀附上朱爸爸的脚踝与小腿,她是按照爸爸的要求,喝了好多水过来的,微微膨隆起来的肚子被这样毫不留情地一踩,排泄欲望难以避免地一股一股涌上大脑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放肆地尿出来,只能用力憋住,可是这样反倒是叫她从痛苦中品味出来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潮水一样一层层朝着她拍打过来……
“呜……是被同桌的手,还有、还有他的臭鸡巴……”朱柔雅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憋闷的喘息声,“还有一个…假鸡巴,一直塞在我穴里肏我……”
“哦,是吗?”
朱爸爸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不等她回答,便更加大力地用脚蹭朱柔雅的奶尖儿和小鼓肚子,借着移开一只脚踩着她的脑袋,弯腰用手指捏住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往上提起来,在朱柔雅变得痛苦起来的呻吟声中,硬生生将圆乎乎的小乳头提成一个长长的小圆柱体。
奶头被揪得高高的,又被狠狠摁回乳晕中,陷进去一个深深的奶坑。那个充血发红的小东西像弹簧一样被来回推拉。等朱柔雅努力地适应了这种被随意玩弄的感觉后,她的奶子扭头又被扇了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她乳肉乱颤,胸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中又隐约带着些爽利。
“臭婊子!管不住屄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了是不是!”朱爸爸厉声斥责,抬起手臂狠狠往下一落,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朱柔雅猝不及防叫喊出声,她被朱爸爸又迎面打了一掌,声音突兀地停下,被动的憋成了唔唔的沉闷喘息。
朱爸爸又啪啪用力扇她的奶子,但是他只是玩弄朱柔雅的右半边乳肉,即便朱柔雅无意识地偏侧过身,拿左边靠近他,他也始终对左边乳房不闻不问。等几巴掌打下去,那右半边的小奶子皮肤已经破溃,有了小小的出血点,皮下出血点沿着乳峰爬上乳晕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眼看着没有下手之处了,朱爸爸才放过可怜的小奶子。他用大手握住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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