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朱柔雅先隔着衣服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是浓郁的腥臊味儿。面前这人的性器已经半挺,被这么一刺激,登时又硬了不少。朱柔雅用牙齿把裤子半脱下去,被包裹在裤子里面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熏的她眼睛疼。
这根鸡巴实在太大,啪地一下打在她脸上,龟头的腺液在她脸颊印出湿漉漉的一道。朱柔雅一只手握住鸡巴,伸出舌头舔干净龟头的腺液,甚至连包皮都抻开了舔的干干净净,另一只手不自觉放到逼里,迫不及待地揉了两下阴蒂,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阴道里快速抽弄。
咕叽咕叽的声音叫其他人都有些躁动不安。
朱柔雅“啵”地一下亲了亲腥咸的尿道口,站起身来,把粗大狰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逼,一下子全部坐了进去。
她红着脸,兴奋的不行,手指快速拨弄着乳蒂尖尖儿,整个人格外主动地上下颠个不停:“嗯嗯…大鸡巴…吃了叔叔的大鸡巴…好棒的鸡巴啊啊啊啊啊……顶住了,顶住了!大鸡巴顶住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好爽——”
她身后那叔叔却没有她这么兴奋,只淡定地接着打牌——虽然所有人都隐晦地望着朱柔雅,并没心思继续了。
“这样,”被朱柔雅骑乘的叔叔笑了笑,拿着麻将的手点了点桌子,“我这边也有个乐子,虽说因为某种原因有些不太方便过分玩弄,但好歹也能玩一玩。毕竟小雅一个人,同时满足我们这么多人不太现实。”
在朱柔雅的高亢呻吟声中,他打了个电话,似乎对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于是捂住了朱柔雅的口鼻,在女生有些窒息的呜呜声中,向对面下达了命令:“我不管你老公有没有怀疑,总之过十分钟,你要是还没来,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了。”
放下电话,他松了手,歉意一笑,握住了渐渐没有力气的朱柔雅的腰身,狠狠挺腰肏了百十来下,直肏得朱柔雅嗯嗯啊啊地推拒个不停,浑身痉挛着,骚水都喷到了牌桌上,才意犹未满地叹了口气,绷住腰腹射了精。
“行了,到你王叔那儿去吧,他鸡巴大,玩儿的也花,保准你满意。”他推了推朱柔雅,向对面示意。朱柔雅走之后,他也没管自己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鸡巴,只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半软不软的柱身。
“哎呀,”他扭头,冲着朱父笑了笑,感慨道,“这没怎么被玩儿过的小女生就是嫩,又小,又会裹,逼还没那么松……”
……
朱柔雅先前被肏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根,她被王叔的大鸡巴凿得肏得穴眼都是白色的泡沫,宫颈口都被迫打开着紧紧嘬住了硕大的龟头。
王叔揪着她的头发,浑圆的卵蛋啪啪打在嫩逼口,快把白嫩的皮肉都拍打得通红。他肏得太深太快,朱柔雅被顶得翻着白眼,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连喘息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微弱起来。而恰巧在王叔攥紧了她的两块乳房,挺腰射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呼、呼……爸爸,我来晚了……”
门口的女生大概二十来岁,挺着浑圆的大肚子,擦了擦汗,冲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爸爸,老公怀疑我出轨了,但是您放心,我藏的很深,他不知道我和您的关系。”
先前肏朱柔雅的男人招了招手,那女孩儿就捧着孕肚,柔顺地朝对方走了过去。她坐在男人腿上,倚靠着自己父亲的胸膛,轻车熟路地问:“今天是要满足这几位叔叔么?”
女孩的目光略过朱柔雅,知道自己即将被父亲推向这几个大了自己两轮的老男人,也并没有做什么挣扎,只略微笑了笑,就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她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叔叔们,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所以你们可能要轻一些弄啦,不然羊水破了,就很麻烦了。”
王叔射得尽兴,放开了被自己攥得发红的奶子,将朱柔雅搂在怀里,分开她犹时不时抽搐两下的腿,随手摸了一块麻将塞进她逼里堵住往外溢的精液:“小雅呀,要不你和你乐姐姐一样,怀个小孩吧——不知道父亲是谁也没关系,左不过都是你的种。”
朱柔雅迷迷糊糊地还翻着白眼喷尿呢,被用冰凉的麻将块堵住摩擦得滚烫的逼时,瑟瑟地哆嗦了两下,也算是清醒了不少。她痴痴的笑,说:“当然行呀,怀上叔叔们的小孩,我把它生下来……”
王叔轻轻笑了笑,又塞了一块麻将进朱柔雅的逼里,在朱柔雅的呻吟声中,伸手拿第三块麻将时,扭头看向那个大着肚子的女孩:“小乐,很长时间不见,肚子都这么大了啊。”
他颇有些感慨似的:“没记错的话,是上次你爸爸让你被一群乞丐轮奸之后怀上的吧?还是那次被你爷爷和堂叔姑父一起内射的时候?”
那女孩正脱光了上衣,艰难地跪在地上,用打了乳钉的大奶子给朱父夹鸡巴,闻言,抬头看向王叔:“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那段时间,不是哪个乞丐的,就是哪个亲戚的,又或者是叔叔您的呢……爸爸故意不让他们戴套,我差点就得病了。”
虽然这么说着,可她一点谴责的意味也没有,只拢了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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