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方用那些特殊的手法来刺激她,她却特别容易兴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想到这里,隋丽觉得李远方实在是她的命中克星,也是她命中的贵人,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都能做到,而且又给了她那么多别的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东西,所以这辈子她是怎么都不希望离开李远方了。如果李远方非要娶自己,而且双方父母都不反对的话,那就嫁了吧,至于生孩子的问题,相信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她对李远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绝对信任,像世界上所有在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恋人是无所不能的。惟一让她觉得不好处理的,是叶黄的问题。她始终认为,李远方对叶黄的感情绝对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简单,像现在这样叶黄远在美国还好些,一旦叶黄什么时候回来,仍然像以前那样跟李远方朝夕相处的话,李远方自己早晚会发现这一点。她听说男人在结婚前都有种结婚综合症,会想得特别多,所以有许多人甚至是领了结婚证后才开始后悔的,但此时木已成舟,除了极个别人快刀斩乱麻马上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外,大多数都是抱着凑合着过的心理维持现状,然后跟自己的合法妻子闷闷不乐地过上一辈子。如果到时候李远方发现自己最爱的人其实是叶黄,也开始后悔的话,却为了对她负责去勉强自己,甚至于叶黄已经被他伤得太深不再理他或者干脆已经一气之下嫁了别人,她隋丽不就成了千古罪人?还没等隋丽想明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的时候,梅山酒店的服务员送早点来了,隋丽说:“先放在我这里吧,等会我去叫李总到我这里来吃!”话音刚落,洗完澡后荣光焕发的李远方进来了,服务员喊了声:“李总过年好!”李远方一愣,看到服务员年纪不是太大,就对隋丽说:“你身边有钱没有,大过年的还要上班不容易,替我给她发个红包!”隋丽笑着到卧室去取来一个装着钱的红包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要,摆了摆手说:“隋总你前天已经给过我了。”李远方心想隋丽已经给过了就算了,反正他们两个是一样的,正想说话的时候,隋丽对服务员说:“这份是李总给你的,你拿着吧!”服务员接过红包向李远方弯了下腰说了声谢谢,然后出去了。服务员刚一出门,李远方就嘀咕道:“刚才我想说你已经给过就算了,反正我们俩是一样的。”隋丽说:“怎么会一样呢,你是你我是我,你是不是舍不得这点钱?”李远方不乐意地说:“我哪里是舍不得钱,我不是觉得我们都准备结婚了没必要分得那么清吗,这样显得我们是外人似的。”隋丽白了眼一说:“现在我不还不是你老婆吗?你那么着急到处宣扬干什么。”李远方被隋丽抢白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一边拿起块蛋糕吃一边问道:“老贺家的那顿饭安排在中午还是晚上?”隋丽回答说:“是晚上。”李远方说:“等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提前到中午吧,我们吃完中午饭就一起回家,早点回去,免得我妈他们打电话催。”隋丽知道今天跟李远方回家是避免不了的,只得说:“好吧,我吃完饭就跟老贺说吧,放在中午也好,要不到晚上天黑了老周一家回去不安全,昨天晚上我跟老贺一家从老周家开车回来的时候,过那道山岭的时候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吃了会东西,隋丽突然问道:“远方,上午你打算干什么?”李远方往嘴里塞着东西,口齿不清地说:“吃完饭继续吃人呗,我们都快半个月没在一起了。”隋丽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是练武功的吗,应该修心养性才对,怎么一天到晚光想着这些事?”李远方委屈地说:“练武功的难道不是人了,我又不是神仙,像吕洞宾那样的神仙还泡妞呢!我的基础是师父给我打的,但他现在不在了,没人教我怎么阴阳调和,你没发现这两天我脸上都长了几个青春痘了吗?”
隋丽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说道:“还真是的,我还奇怪,你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没有女朋友,怎么还会长青春痘,你不是还有两个师父吗,他们不能教你?”李远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两个师父的门派不同,基本功跟这不一样,帮不上忙的,不过昨天我和方丈师兄谈得不错,到时候我找他请教一下应该可以的。”然后对隋丽打量了一番,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不过现在我没有办法,所以你就体谅体谅我,为我服务一次吧!”隋丽红着脸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你发泄的工具,你说来就来了,我凭什么要给你服务?”李远方怪怪地笑了两声说:“难道你不觉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感觉特别好吗?所以说我们这是一种互相需要,并不是谁为谁服务的问题。”隋丽说不过他,气不过地说:“今天你休想,滚一边去,昨天老贺说有几台酒类陈化装置工作不是太稳定,上午你去检修一下。”李远方装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说:“大过年的你让我去干活,虐待劳工是不是?”隋丽拿筷子指着他说:“你去不去?你要搞清楚了,你才是老板,虐待劳工的话你是没有资格说的,你要不去的话,我马上给叶黄打电话让她回来。”隋丽一提到叶黄,触到了李远方的某根神经,他马上就蔫了,垂头丧气地说:“是,老板娘!我上午干活去。”吃完早饭后,在隋丽的逼迫下,李远方不得不到已经完工的专门摆放酒类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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