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大阴唇上都是毛,激素分泌旺盛的表现,难怪这么骚……”
婉鸾害羞,臀瓣羞怯夹紧,身子也下意识前移。
何欢抬手跟上,把婉鸾私处,扯得更开了些。
两叶肉蝶间,露出汪水灵灵粉红嫩肉,透明淫汁满溢流出。
何欢偷偷抿了下嘴唇,冷淡呵斥道:
“躲什么!又不是处女了……告诉我,上次性生活什么时候了?”
婉鸾散乱长发下,传来闷声闷气,细若蚊鸣的回应:
“好、好久之前了……记不清……”
“手淫也算哦……”何欢说着,半截指尖,浅浅戳入湿软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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