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她一会儿忧心,自己的教师生涯,是否会断送在这里;
一会儿她又怀念起,昨天何欢湿润吮吸,和粗硬性器有力抽插;
焦虑化作燥热,燥热又生出湿漉漉焦虑。
婉鸾挪动屁股,抬起一只脚,叠腿坐在椅子上。
不只是焦虑汗水,还是燥热淫液,婉鸾裤袜裆部,已然湿黏一片。
她索性夹紧双腿,收起小腹,身体趴在桌上,腰肢有节奏地起伏……
这种自慰方式,不仅很没效率,而且有种“隔靴搔痒”似地不爽利。
但身体绷紧,黏滑渗出时,拧毛巾般“榨取”的感觉,婉鸾却很喜欢。
仿佛所有烦恼,都跟小便似溢出的淫汁,一点点排出体外。
如果时间允许,婉鸾会有意克制,不让自己高潮,享受这暗戳戳的自我压榨……
然而今天,婉鸾身体,却额外敏感冲动。
她翘起的一条腿上,高跟鞋挂在足尖,随着身体颤抖摇曳;
而她自己的手,早已探入衣襟,隔着胸罩用力抓揉乳房。
婉鸾感觉,昨天的剧烈交合中,自己的身体,被何欢给戳坏了。
身体里的盈满东西,不再像拧毛巾般,一滴滴缓慢溢泄;
胀满感觉,更像装满水的气球,被夹在腿间不断积压;
而一旦崩溃破裂,可不是几张面巾纸,就能收场的……
但婉鸾无所谓了。
她一只手掏出乳房,指尖夹住乳头,用力揉搓;
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裤袜,插入夹紧的腿间,湿漉漉扣弄。
婉鸾知道,这么搞下去,她在高潮时,下面可能会喷出来。
她想到了自己失禁后,套裙与裤袜湿透,小便散发着气味,在脚边聚成一滩。
她又想到,自己一塌糊涂的工作,以及黯淡无望前程……
婉鸾心头,泛起自暴自弃的快感,口中轻声呻吟:
“唔、唔嗯……就、就这么……尿出来吧……”
快意如潮奔涌,即将决堤失控。
然而,一句轻飘飘问话,却令这一切戛然而止——
“老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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