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建起了自己的人脉。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九溪,不敢稍忘大人恩情,愿为大人尽犬马之劳。”
“哦?”娑罗晏殊挑眉,眼神中尽是戏虐,“那这鱼水之欢,你也愿意?”
凤九溪闻言身体僵硬起来,咬紧了下唇颤抖着没有说话。
娑罗晏殊见状更为兴奋,将下巴放在凤九溪的颈窝之上,细细的吻着凤九溪颈间的肌肤,呼吸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大人,自重。”眼见娑罗晏殊的手一路向下滑去,已是勾上了裘裤上的绳带,凤九溪忍不住脱口而出。
娑罗晏殊听到,笑的身子都抖了起来,手上动作却是松开了绳带,抬头狠狠的咬上了凤九溪的薄唇,直到在此尝到凤九溪唇瓣上的鲜血才松开,而后俯身在凤九溪的耳边低声道:“记住,你是我的东西。等你登上皇位,便是我索取之时……”
两个时辰后
等裕康从轿辇上重新扶下凤九溪,凤九溪终是没忍住晕了过去。
裕康赶忙招呼护卫将凤九溪抬上马车,便忙策马加鞭带着凤九溪朝皇宫赶去。
在路过凤司塔的关口时,没想到顾云卿也在这里。
顾云卿瞧到凤九溪的马车,朝裕康挥了挥手示意裕康停下。
裕康心急如焚,他还不知道凤九溪的伤势如何,不敢稍有耽搁,却又不能无视顾云卿,只得将马车停了下来道:“少主可否登车说话?”
顾云卿在这儿本是正好外出归来瞧见送给凤九溪的东西还没被人领走,还以为凤九溪不要正在想要不要叫人送到宫里,便看到了凤九溪的马车,见裕康脸色慌张似有急事,也没多说翻身便登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顾云卿便瞧见了躺着一动不动面色如雪的凤九溪,心中讶然,忙边伸手给凤九溪把脉边招呼裕康让他把马车赶往主殿。
等顾云卿抱着凤九溪一路来到自己的殿内,揭开凤九溪的衣衫时,只见凤九溪上半身前胸后背密密麻麻不下百道的鞭伤,顾云卿是真的愣住了,没想到凤九溪贵为皇子娑罗晏殊也敢做这等残暴之事。
裕康看到后也是老眼婆娑,在一旁偷偷的抹着眼泪。
顾云卿派了燕七去烧水拿药,手下不停,将凤九溪身上被血肉蘸粘住的衣物小心分离开。
随着顾云卿的动作哪怕凤九溪早已不省人事,但仍出于本能的皱紧了眉头,甚至止不住的哆嗦。
“老奴斗胆一问,不知殿下身体可有大事?”裕康忍不住上前问道。
顾云卿拿着巾帕给凤九溪擦着额间的细汗,回道“并无大事,他只是疼晕过去了……”
顾云卿说的是实话,这鞭伤带着巧劲,鞭鞭痛入人心,却又不伤筋骨,并不会留下隐疾,折磨人的手段罢了。
顾云卿在书上看到过药人对疼痛的感受是常人的两倍,他很难想象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凤九溪到底承受了什么。
犹豫了几番,顾云卿终是拿出了密药,这密药对药人的成瘾性还不清楚,但眼下之余还是给凤九溪尽快止痛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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