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初进霍宅时,距离霖从文给霍如玉汇报选私奴之事不过三日。
坐进霍家主宅专用的接待车上,在缓慢的前行中,沈珏透过车窗看到了两侧高大的立柱,他听他爸说过,每一根立柱都是观象局的人根据历任家主的生辰专门选的风水宝地,记录着他们的丰功伟绩,说是有这些立柱坐镇,便能确保霍家千年不衰。
如今看到这些立柱,沈珏满心腹诽,这些人不会真的以为靠着这些混凝土堆砌而成的丰功伟绩,就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吧。可转眼想到自己,又感到十分悲凉,他不就是被那些人决定着命运嘛。
本来沈家作为三等家臣,家中是不可能有私奴备选的名额的。可十八年前沈家管辖地界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虽是天灾,却也差点将沈家全家葬送。
当时的沈家长除了为天灾祈福,还要顾看妻子小产,忙得焦头烂额。谁想随着沈珏的平安出生,暴雨也停歇了下来,沈家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病倒了。霍老家主为了安抚民心,就破例将沈家擢升为一等家臣,而这位从出生起就被神话色彩笼罩的沈家次子,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备选私奴。
十八年来,沈珏都一直为此做着准备,他被父母规训成少主喜欢的样子。慢慢地就连沈珏都认为,他一定会是少主的私奴,而少主也一定会喜欢这个为他量身打造的工具的。
可沈珏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与他同岁的霍少主,而是新任的霍家主。
思绪慢慢飘远,直到车缓缓停下,沈珏才回过神来。他跟着侍奴下车,便听到开车的侍奴躬身问好:“李主管,这位就是私奴沈大人了。”
李申闻言躬身道:“沈大人,奴才李申,是私奴营的主管。”
“李主管好,接下来几日就劳烦主管了。”沈珏微微颔首,不卑不亢道。
“大人不必客气,这是奴才的份内之事,”李申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沈珏往他的住处走,“私奴的训诫日一般是七日,沈大人也知道,就算霍家的规矩不甚严苛,七日也只能学个皮毛。在这七日里,奴才能教的也只是一些最基本的主宅规矩和床侍技巧。之后沈大人若是有什么想学的,可以再向主子申请专门的课程。”
李申帮沈珏推开了门,就躬身道:“沈大人今日就好好休息,训诫的内容明早再开始吧。”
“好。”说完沈珏便抬脚进入房间。
整个房间不大,除了一个隔间,其余的便只剩下一张床,一副桌椅和桌上摆着的台灯了。
沈珏百无聊赖地走进隔间,心想这一定就是浴室了。可看到里面的情形,他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除了浴室标准的配置,墙上还挂着专门灌肠的一套工具,旁边的柜子里有各种不同颜色的灌肠液,袋子上除了标记着不同的编号,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隔间的最里面是一个地漏,这个地漏的风格与整个浴室格格不入,显得…沈珏皱眉想了想,显得过于朴素了。
沈珏大致晃了一圈,便简单冲了个澡,上床躺下了。今天确实有些累了,他甚至都没分出多少精力去想怎么应对七日的训诫,便睡着了。
家主办公室里,此时只剩下了霍如玉和霍留。霍留将一个装有蓝色粉末的透明塑封袋呈给霍如玉,说道:“主子,奴才在发生冲突的地界找到了这个,看着可疑,便带了回来。需要交给医药局检测一下吗?”
霍如玉接过袋子,看了一会,便随手放在桌上,问道:“还有别人看到吗?”
“没有了,奴才在那也只找到了这么一点。”
霍如玉“嗯”了一声道:“脱裤子吧,霍将军!”
“啊!”霍留嘴上发出一个音节,手上动作却不停,刚解开皮带的扣子,就听他家主子说:“皮带给我。”
霍留利索地抽出皮带,双手奉上,这才继续动作。等他将裤子半退下来,便看到霍如玉用折好的皮带拍了拍办公桌面。
霍留红着脸,一步步挪过去,还贴心的将桌面上的文件收拾了,这才将上身趴在桌子上,露出浑圆的屁股。早年间在军队的经历,使霍留的皮肤看起来更黑一些,两相对比之下,便显得屁股更白了。
霍如玉用皮带轻轻摩挲着霍留挺翘的屁股,却迟迟不下判决。皮带每扫过一次,霍留的屁股就紧张的夹紧,显得有点可爱,与霍留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屁股突然传来炸裂的疼痛,霍留没做好准备,口中便泄出了一声闷哼。皮带在屁股缝里危险的插了插,让霍留吓了一跳。
“噤声,今天什么时候皮带断了什么时候停。”随着霍如玉声落,皮带便不停歇的往霍留的屁股上招呼着。
开始时霍留还能忍住不出声,可随着数量越来越多,他已经挨了整整三轮了。他的屁股由白转红,再到吓人的紫色,现在也只能堪堪靠着一层油皮撑着,可这该死的鳄鱼皮带还是没有断。
霍留心里暗骂一声,下一皮带落下,他就觉得有液体顺着他的腿流下去了。之后的每一下,对于霍留来说都是一场煎熬。
霍留的意识越来越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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