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闭着眼忐忑地等了一会儿,舌头上还是只有被夹子夹住的疼痛,他以为主人只是吓唬吓唬他,就睁开了眼睛。可就在他睁眼的一瞬间,霍如玉就按下了变压器的开关,电流瞬间就顺着导线流过金属夹,再冲到舌尖上,沈珏疼得瞬间闷哼出声,舌尖上的痛感在被电的一瞬间被放大了好几倍,刺激得舌根分泌出更多的口水,让他的整个口腔都窜满了电流,可忍过最开始的几秒,他就觉得自己有些被电麻了,连舌尖上被燕尾夹带来的疼痛都有些感觉不到了,于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突然,沈珏瞳孔骤缩,自己的性器突然被电了一下,太疼了,那个地方本来就脆弱,遭遇电击后瞬间就疼得他有些失语,他忍不住地撇了一眼,才看到自己的口水竟然顺着舌尖落在了龟头上,形成了一条完美的银丝。要不是亲历者,他都要感叹他家主人这完美的技术了。
缓过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堂三一听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家主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狠,沈珏毕竟是个私奴,怎么才一个多月,就能给玩漏尿了呢?
堂三向十七再三确认后,才觉得十七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他们预想地早了太多,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布置,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可是机会难得,如果真的等到家主厌弃了沈珏,十七应该就没有再接触私奴的机会了,那样就更难办了。
可堂三到底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于是也只是给了十七一个腕带,“这个腕带里有两个独立的芯片,一个和你现在戴着的这个一样,另一个是不受主楼系统监控的,如果有什么变故可以用它联系。”
十七从堂三手上接过了腕带,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带替换了下来。他单独被留下来那么久,却没有再受罚的话,就显得过于刻意了,到时候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解释,于是堂三专门让一个侍奴去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子,只说十七在刚刚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要加罚。
罚在嘴上就不会像罚在手上那么留情了,每一下都抽得极重,十七也不敢出声,忍着挨完了一百个嘴板,嘴里嘴外都是细密的伤口,脑子里也都是“嗡嗡”的声音。
沈珏迷迷糊糊起来之后,没看到十七,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主人卧室门口跪候了。
霍如玉出来时就看到了乖乖跪在门口的沈珏,于是就又把沈珏领去了书房。下午时倒是没再折腾沈珏泡茶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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