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睛都忘记眨,可面上的表情仍旧相当镇静。
“生气了?”
朦胧不清的暗巷陷入安静,空气中弥漫着的荷尔蒙气息还未消散g净,让此刻的僵持不下的状态更加胶着。
琉尔恍然大悟般弯腰,右手贴在心口,鞠躬时低垂的刘海挡住双眸,“对不起,是我太入戏了。”
这语气算什么抱歉,听不出一点的真诚。
瑙西卡不想理会他,满是复杂地望了一眼,朝左跨步越去,胳膊却被快速地拽住,身形趔趄摇晃,眨眼间又扯回到琉尔跟前。
琉尔的语气放软了些,驻留在唇角的笑意也抹去轻浮,“你这样也太让人不放心了,去哪儿,我护送你。”
美其名曰护送,谁又不知他最擅长予取予求地索要,装什么大尾巴狼。
瑙西卡回想起方才的种种,既是懊悔又是头痛,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拧紧眉头呵斥道:“让开,我不想见到你。”
琉尔张开嘴巴,好似很惊讶,“为什么?你刚刚可表现得很黏——”
“我说让开!”
瑙西卡脸se刷的一下变红,她用力推开琉尔。
混乱中他毫无防备,额角与肱骨撞上墙t,喉咙里发出一声受伤的闷哼。
猩红yet从男人的眉弓处狂涌而出,他用食指揩了揩,立t的面部轮廓也挡不住鲜血蜿蜒流下。
那失血量多得唬人。
大片的鲜红刺激到双眼,瑙西卡呼x1收紧,她哪里见过这架势,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措抖动。
“抱,抱歉…”
她忙拿出手绢,小心贴拭琉尔那半张被血w满的脸,蹭掉灰尘,最终抵在破口的地方。
琉尔盯着她,发觉她咬住下唇,瞳孔乱晃的慌张样子很眼熟,像他从前出行在严寒山林里时偶遇的一头小鹿。
黑曜石般的眼眸倏然发亮,跳跃起神采。
瑙西卡却不曾注意到,手绢软薄,浸sh得快,不过几下就x1饱了血。她着实为这半脸的红se吃了一惊,拉住他的手腕说:“我带你找医生!”
“伊芙琳小姐,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担心我吗?”
听见琉尔低沉的笑声,瑙西卡慢半拍地对上他的目光,即使距离如此相近,可那双眼里席卷的情绪仍旧难以辨清。
他又在戏耍她?
瑙西卡没好气地甩开他,“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琉尔快速抓住那只松开的手,反箍住她的手腕内侧。只见他眉头上抬,嘴角下撇,流露出一幅虚弱乏力的样貌。
“怎么会没事,我头晕得很。”
琉尔晃着身t,倾身就倒下,下巴轻轻靠在瑙西卡的肩膀,“好…晕…”
她拿他没办法,不仅因为此刻理亏,还因为着她推不动那一身的腱子r0u。
好…重…
瑙西卡梗着脖子,不耐地撇开眼珠子,希望现在不会有人路过这里,“作为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你这样压着我不好吧。”
“我叫琉尔,琉尔·哈芬斯。”
“什么?”
琉尔沉醉在萦绕她颈畔的馨香里,心情好到极点,说话时的语气格外轻松,“知道彼此的名字,起码就不是陌生人了。”
哪有这么算的,而且,他们俩之间还是保持形同陌路的关系为好。
瑙西卡咬牙切齿,“既然说到这里,我倒要问你方才为何要说那些过分的话?”
“什么‘童贞’,什么’在一起‘,我分明是出于好心才帮你的,为什么要构陷我?”
难得安静地,琉尔t1an了口流到唇角的血ye,怪涩的铁锈味在舌尖弥漫开来,良久,他才道出不轻不重的一句:“演都演了,g脆就演全套嘛。”
怕血滴染上她的衣襟,他继续伸舌t1an着,吐字含含糊糊,“他们当真,你也当真?”
瑙西卡敛下眼眸,诚然,在这道心坎前,她装不了大度自然,酸楚的滋味在身t里不断翻涌。
“我不喜欢听那样的话。”
玩味的口吻随着发怔的神se消逝去,琉尔似乎明白了瑙西卡的神伤此由何而来。
x膛被使力推开,他退回y影之下。
瑙西卡从手提箱里找出了一块g净的新帕子递给他,“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穿着别人的制服,但是赶紧走吧,别再来了,这里的人都不友善。”
“这样啊…”琉尔迟钝地眨眼,好似认真听话的学龄幼童慢慢擦脸,“可你不就很友善吗?”
在高墙y影的掩蔽下,一切都显得昏暗,男人高大的t格又挡住了光线,她仰头也无法辨清他的脸,但从那语气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正经表情。
为了杜绝和他产生任何羁绊的可能,她迫不得已地放y了语气,厉声道:“因为我犯不着跟普通平民生气,你离开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琉尔的神se停顿了几秒,转而失笑,捏住瑙西卡的两颊,使上下唇形成一个椭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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