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哪难受?还能说话吗?”
周橘柚总算缓回点力气,她抬头,疼的眼眶泛红。疼也没想哭的,可她看见庄泽了。身上的力瞬间抽走,眶里打转的泪水倾泻而出。喉咙里哽着,“庄泽,我肚子疼。”浑身的重量倒向他,周橘柚被人打横抱起。回酒店的路上一直蜷缩着躺在庄泽腿上,她疼的浑浑噩噩,死薅着庄泽的手,脸埋进他腰腹。沉沉睡了一觉后,再醒来就是下午了。客厅里的人在打电话,是那种极力克制又压抑不住的闷声。“一个月太久,等不了。”“我知道要面试,现在就走流程等我们回国就去大使馆……”“……尽快吧,成吗?”他挂断电话,掌心搓搓头,捋着发茬的阻力感会磨平一些烦躁。周橘柚听了个大概,他提到美国提到加急,想来是在催促着办签证。不禁的思绪飘远,蹙眉。她走出卧室唤了一声。人立马回神,指尖捻灭刚燃着的烟头,随手往烟灰缸里一丢。欣喜着奔过去,牵着到沙发坐,“好点儿了吧?”她点点头,直言问,“你在打电话问签证的事情吗?”周橘柚脸色润了很多,瞅着也有精气神儿了,就是耷拉个眉眼,挺苦相的。庄泽给她掰了两粒药,闻言笑笑,“我吵醒你了啊?”周橘柚看一眼那药粒,没接,“你怎么不问我考的好不好?”姑娘那个状态从考场出来,自然而然觉得考试会受影响。祖宗一睡着他就开始各种托关系加急办美国的签证,他得确保祖宗能有资格参加国赛。庄泽又给她倒了杯温水,“没事啊乖乖,我们还有机会的。斯坦福的……”话被打断。水也没接,她说她考的挺好的,“虽然状态不好,但我都答完了,我觉得挺好的,所以你不用麻烦了,我不想再去考其他竞赛了。”庄泽没懂她突来的疏离感是为何,执拗把掌心的药往前递,“那挺好的呀,喝药。”“我好了,不用喝药了。”语气淡淡的,听起来很没劲儿。所以怎么了啊?庄泽也糊涂,就听见她又问:“你喝药了吗?”“你怎么没有闹肚子啊?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一日叁餐都一起吃,一模一样,你怎么没有不舒服啊?”庄泽错愕抬眸。“哦,我比你多喝了一盒牛奶。”语气加重,似在断定,“你喂给我,又塞在我手里的牛奶。”音落,周橘柚起身要回卧室,被他拉住。庄泽仰视她,瞳孔中映出惊愕疑惑,像是刚刚被冷风迎面吹过,整个人被冻得愣住。眉头紧锁着,是他内心混乱与不解的真实写照。嘴唇微微张开,要说些什么又舔舔唇止住。紧着顶了顶腮,不可思议哼笑一声,“什么意思啊?”手被周橘柚一点点拨开,“庄泽,你希望我考好吗?”庄泽也站起身,庞然的个子,冷着的脸,压迫感满满,“你觉得我不希望你考好吗?”周橘柚不再看他,“对。我考好了,你就拿捏不住我了。”他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冷哼一声自嘲,手抹过一把脸,鼻子重吸一记。开始摸兜找烟,摸到了也没往出拿。就是那种火气上来又不知如何的小动作,想撒气又没有着力点的无奈。“我不希望你好。”,他冷漠重复一遍。然而两秒后还是没压住情绪吼出来,“我不希望你好,我他妈给你废个死劲找速成班。”“我不喜欢你好,我明知道帕姆不愿意来还天天薅着他车接车送你。”“我不希望你好,我天天陪着你从早学到晚,屁都不敢放就怕影响你。”他一口气说完,然后长舒,“祖宗啊,你别太没良心了。”他说的这些,周橘柚都知道。所以呢?所以为什么?周橘柚心口起伏,“那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舒服了?又怎么就那么巧赶上考试时候不舒服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想不到别的原因了。又是这句话。省竞赛出分那日,她气冲冲跑到更衣室质问庄泽她的叁等奖是不是他的手笔的时候,也是这句话。庄泽沉默了。就因为他犯过错,所有的恶就都是他做的,所有的罪名就都是他该得的。因为想不到别的原因了,所以就是他的原因。ok。随便。“把药吃了。”他丢一句话,摔门离开了。----------这个误会很小哈明天就解决主要是柚子本能意识下对庄儿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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