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成什么样,我都认了。”她都认了,四个字不卑不亢。未曾再有半分动摇,周橘柚大力将手甩向墙面,庄泽手背打在墙上重重一声脆响,他抖了一下,周橘柚趁机抽回手,大步往外走。庄泽顾不及手背麻筋的痛感,几步追上,在她拿起外套穿鞋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双臂缩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桎梏着姑娘的力愈发强烈,下巴埋在她颈窝里颤抖着哽咽,“我是做了很多混蛋事,所以我们不能两清啊,我亏欠你那么多呢。留下吧,你打我骂我毁了我都行,能不能别走?”暮气沉沉的语气又让周橘柚想起篮球赛的那日。她嗤笑一声。轻轻扣着腰间的手,柔着力道根根指节掰开。然后回头,心力交瘁叹气,“庄泽。我拆穿你那日,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弓着脊背,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祈求我留下。”“可也分毫没有影响你在墨尔本对我做的那些。”“如果你的喜欢就是如此,我想也没有人能承受的来。”又补一句,“至少我不能。”她后退一步,庄泽再次伸手,周橘柚指着他那只手,警告,“不许再碰我。”言语清晰,态度也强硬。庄泽真的不敢再上前,无力看着周橘柚踏上鞋,推门出去。嘭的一声关门。庄泽恍惚,不行,不能让她走。他追出去,在电梯停在33层的那一秒冲上前。然而电梯里出来了个男人,蛮力拉住了他。他就眼睁睁看着祖宗的身影竖缩在门缝里,而后消失。庄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倏而扭头,看清人。更是惊讶,“爸?”——————————————————————柚子这波还是很坚定的,越意识到沦陷越要把自己拔出来。庄儿,就,心疼他一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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