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了,等我们到了风起国,遇见此类事情,”谈及此处克里姆突然哑然。“再说吧。”克里姆别开脑袋,不愿在看儿子的眼睛。沃伦低下脑袋,神情怅然。“好吧。”然而克里姆所预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三名白衣男子一路奔驰,却被门口的六名长矛卫兵拦了下来,而且卫兵成功刺伤一匹马,使得一人摔倒在地,被马身压住,动弹不得。而另外两人在稳住马匹之后,其中一人眼神中流露出决绝,愤然调转马头,向着后方的士兵冲去。“粉末绝对不会就此消亡!”而他的怒吼也随着铁器之间的碰撞,逐渐消散。克里姆见此情景也不禁咂舌,心里只好盘算着如何翻墙离开。“我们走,不能在耽搁了。”虽然沃伦与特朗克两人心中有些不甘,但是此次一同外出的硬性条件便是听指挥,两人只好选择离去。三人扭头深入小巷之中。可三人刚走没多远,便听见嘶鸣声朝他们靠近。克里姆立马做出反应,从背后取下单手斧,展开身形,挡在两人面前。沃伦见父亲如此反应,也跟着抽出直剑,架在身前。特朗克却手忙脚乱,没有拔出佩剑,只好将短杖紧握手中。随着嘶鸣越来越近,克里姆随即问向特朗克。“特朗克,普通的灵魂箭没问题吧。”“没问题的,克里姆先生。”特朗克双手紧握短杖,露出凶狠眼色。沃伦瞧了一眼特朗克,不经嘲讽了起来。“你可以站到我身后。”沃伦眼睛咕噜一转,示意特朗克后退。然而特朗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特朗克,如果害怕无法一击命中,你可以试着对马匹进行攻击,剩下的交给我和沃伦。”特朗克点头回应。特朗克虽然紧张,可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集中注意力,他并不能做到沃伦那样,面对战斗,表现的游刃有余。“为什么要追我,你们都给我去死啊!”随着男人的怒吼,紧张的鼓点之声也随之响起。“特朗克准备!”然而过于集中注意力的特朗克根本没有听见克里姆的命令,依旧微弓着身子,紧盯前方。突然!棕红色的马头突然现身,克里姆还未发号施令,特朗克的咒语已经念完,一道蓝色光芒向前方飞去。轰隆一声,粉尘飞散,木板破裂的声音将鼓点之声掩盖,而三人眼前也是一片灰暗。克里姆没有责备,而是大声询问。“特朗克!还能不能使用咒术!”这时的特朗克才从高强度的注意力之中缓过神来,内心满是愧疚,连回答都有些发颤。“能~”也就是此刻,怒骂声从灰褐之中传来。“草!敢阴老子。”愤怒的男子紧握缰绳与直剑,再次朝三人袭来。“特朗克!放!”然而这一次特朗克却因着急,念得太快,将舌头咬了。特朗克捂着嘴巴,满脸歉意的看着克里姆。“克里姆先生,对唔住,”一丝鲜血从指缝中流出,特朗克这下更为着急。“克里姆先生,对唔住,我忘了,咒语,咒语他,”眼见特朗克自乱阵脚,克里姆只好自己上了。“沃伦保护好特朗克。”语毕,克里姆双手横架武器,向着对方冲去。克里姆俯身快步突进,而马背上的男子也看穿了克里姆的意图,一只手竭尽可能改变战马行径放向,防止战马受伤,而另一只手则将直剑以45度角放低,防止克里姆侧面攻击。步兵与骑兵作战,骑兵有着绝对性的优势。克里姆眼见对方防范着自己突袭马腿,在奔跑的途中立马将手斧放置胸前,在直剑突刺的刹那之间,克里姆看准时机,后仰倒地,利用斧身躲开突刺,随即翻身,在战马身位离开克里姆头部之时,反手将手斧扔出。幸运的是克里姆的手斧成功击中马腿,战马一个趔趄,对方便是人仰马翻,沃伦赶紧上前,将剑对准男人。可在这种危机关头,白衣男人即便是被打下马,可手中的剑依然还在。正在沃伦得意之际,一道银光直逼面门。沃伦惊吓一跳,连忙后退躲开。“敢拦我,都得死!”男人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后,只得躬着身子,脑门前后一转,发现克里姆手中没有武器。即便浑身疼痛难忍,但也不得不立马做出选择。“小子,不想死给我把路让开!”男人左手握剑,右臂耷拉在身体一侧。“沃伦,保护好特朗克,把路让开。”克里姆翻起身后不敢乱动,生怕对方杀红了眼。然而就当沃伦护着特朗克向墙靠拢之际,后方卫兵的追杀声也传了过来。男人一急,恶向胆边生,立马挥剑砍向沃伦。“你敢!”克里姆怒吼一声,犹如脱弦之箭,朝男人迸射而去。然而男人的第一剑只是佯攻,沃伦也很轻易的挡了下来。可第二剑却是朝着沃伦身后的特朗克。巷子本来就窄,不过五六人肩宽。特朗克连忙后退,可才退了两步,就已经靠墙。就在特朗克闭眼之际,沃伦站了出来。沃伦立即侧身向特朗克靠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特朗克前面,双手紧握直剑,用力向上一抬,挡住了男人的致命刺击,不过碍于巷道的狭窄,沃伦左肩还是被剑划伤。沃伦闷哼一声,一脚踹开男人。而男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碰到硬茬了,不在恋战,立马夺路而去。可男人刚跑出两米不到,一道黑影从沃伦眼前闪过。克里姆的手斧成功击中男人的后背,男人应声倒下。克里姆立马追上,就在克里姆准备补刀的时候,沃伦的一声父亲,这才把克里姆拉了回来。“父亲,你这是要?”沃伦单手捂着伤口,握着剑的左臂还在微微颤抖。克里姆捡起斧子,看着眼前不停向前爬行的男人迟迟不肯下手。“我不能死。”男人痛苦的叫喊着。“粉末不能就这样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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