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已经被摸的敞开一大片,黑暗中发出盈盈微光,凌乱的真丝的衣服垂顺在肌肤上,看的出流畅完美的肌肉曲线和轮廓,不是过分夸张蓬勃的肌肉,而是劲瘦的曲线宽背窄腰长腿。
中间的凸起刚才好像还没有,商徽羽有些疑惑的凑上去,摸了摸,手里的东西很有活力的回应了,又涨大了一圈,商徽羽后知后觉这是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将宫爵藏蓝色的睡裤褪下,是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中间鼓出好大一个包。商徽羽跪坐在床边闭着眼睛继续脱宫爵的内裤,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之后,终于睁开眼。
和在视频里看到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根好像更大一点,顶端还往外吐着少许液体,和主人一样凶悍的感觉,现在往上翘着,就这么晾了一会。商徽羽看看它,又转头看看宫爵,身体往前倾,在宫爵好看的唇形上亲了一下,下定了决心。
站起身,将纯白小裤褪下,上床,拿出按摩精油细致的涂抹在宫爵的男性生殖器上,几乎要用完一小瓶精油,终于重新和宫爵贴合,刚触碰到,商徽羽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抓握感受的轮廓和用自己腿心感受轮廓的感觉不一样。格外坚硬的东西戳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可是握着手里那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在自己的腿心戳来戳去,怎么都找不到位置。
不得已商徽羽暂时放下,然后把自己的吊带裙脱了,白色吊带裙像片蓬松的云朵落在了地毯上,和藏蓝色真丝睡衣融为一体,在仅有的一片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像是“光荣坟墓。”
刚剥下衣服,少女的皮肤发出莹润光泽,像是蚌壳里的珍珠熠熠生辉。
商徽羽低着头专注的一手扒着自己的腿心,一手拿着宫爵的生殖器,细致的找准正确的位置塞。
可能是抓的太用力,宫爵锐利细密的眉毛微皱,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商徽羽僵硬的不敢动,时间似乎停滞。确定宫爵没有反应之后,这才发现,似乎好像硕大的前端已经找对位置已经抵进去了一些。
商徽羽扭了下身子,用了点巧劲儿,继续往里坐,刚才太过紧张,现在才后知后觉才感受到了充盈感和疼痛感,真的太疼了。商徽羽小口的喘着气,但还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执拗的往下坐,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一半差不多的时候,实在受不了无力的趴在了宫爵的身上,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人体的软绵弹性,像是铺了厚厚的鸢尾花瓣踏上去的感觉,这种体验出乎意料的好,不过商徽羽无暇顾及。她甚至于连让自己怎么舒服都不会,就这么插着。
虽然自己不动,但是宫爵的生殖器好像控制不住了,上面的的青筋脉络凸起,在商徽羽的小穴里突突的跳动着。
好像又涨大了。。商徽羽直起身想要上下活动一下,但还是因为太疼连浅浅的抽插都做不到。于是直接拔了出来,硕长的生殖器重新回到空气中又生龙活虎的跳动着,上面粘连着的几缕红丝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诡异异常。
商徽羽又给宫爵穿上内裤,躺在宫爵的另一侧,抱着自己蜷缩着,少女纤细的背部,脊椎凸起,精致的蝴蝶骨显得有些脆弱,做到这就够了,她想着。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这样做无疑是自私的,明天就是宫爵的订婚宴,自己却做出了这种卑劣的事情。不过她不就是为了不让宫爵订婚吗,现在她做完没有离开,如果明天全家人发现她在宫爵床上,并且两人发生了关系,宫爵肯定就订不了婚了吧。没有力气再去想其他事情的变化,也可能是在自欺欺人,这样就行了,宫爵定不了婚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就这么想着,睡了过去。
觉得自己好像被劈开了一样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瞳孔很浅像是狼一样的眸子,带着寒光的眼神让商徽羽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坐了起来。
宫爵只是看了眼自己,就去洗澡了。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想起了不好的预警,她想要的结果不会达成。
宫爵从浴室出来穿着银灰色的睡袍,刚洗完澡浑身还笼罩着水汽,头发没有擦干,额前微长的碎发,一滴一滴往下低着水,洇湿到睡袍里,又消失不见,只是表情和之前一样。
“今天会把你送到半山别墅,我的订婚宴也会照常举行。”说完这句话宫爵就要去衣帽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补充,“哦,你爷爷你爸爸妈妈都知道这件事了,他们同意我这么做的,你确实该被好好管教管教了。”
一句话宣判死刑,果然在他面前,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笑话。
半山别墅就是把她囚禁起来,防止她破坏订婚宴,并且让她好好反省。出乎意料的,商徽羽平静的接受了这件事情,她以为如果事情没有按照她想象中进行的话她会发疯的。可能是不够爱吧,商徽羽自嘲的想着。但是商徽羽心里知道,自己再怎么做都不可能会影响到宫爵的任何决定,所以不要再挣扎了,给自己留下一点点自尊。
“这位同学,到地方了。”一个圆脸的女生轻轻拍了拍商徽羽的肩膀。窗外的阳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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