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是再掉出来,我就把它整个塞进你的逼里。”
这是巴沙做得出来的事,陈乐只好用力夹着手枪,后穴也同时不自觉地夹紧了,夹得巴沙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样操弄了半个多钟头,陈乐终于舔完了半盆水,巴沙也随即射了出来。
巴沙带着人走了,就像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他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现在是早上六点,江平的别墅里已经有不少佣人起来忙碌了。
巴沙惬意地坐在回家的车上,让纳特给江平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白发男人,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夜。
金发的美少年对着摄像头吹了个口哨,江平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巴沙这么轻佻快活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原状,对着镜头点点头,朝巴沙打了个招呼。
“巴沙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今天上午没办法赴约了。”巴沙停顿了一下,发现江平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有,我们上个星期谈到的那批货,因为西奥多伯爵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所以已经转手卖给他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卖家或者……”
江平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而无信激怒,和这位俄罗斯黑道少主做生意,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说:“那天在城堡里,我们做了约定。”
“我当时说的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巴沙耸耸肩膀。
江平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臭毛子还跟他玩文字游戏,但他也没办法跟对方撕破脸,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疯子之外,没有人敢卖给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巴沙少爷脸上是怎么了。”
巴沙一笑,摸摸脸上的牙印:“这个嘛……看不出来吗,咬的。”
“当然,我的意思是,谁敢伤了您。”
“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说来你也认识。”巴沙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跟他暗示什么,“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江平放下手机,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层寒霜。他思索着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他闭上眼睛,巴沙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往楼下走。
他匆忙赶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江老板是不太高兴的,于是都低着头匆忙避开,只有李管家跟在他身后,听凭他使唤。
他先去了陈乐的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看到床上干干净净的连床被子都没有,他一挑眉,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的卧室里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精液的味道混着淫水与尿的气息。陈乐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看到他来,手里端着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惊,怪不得少爷这么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这么不高兴,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心里略一考量,正要说话,就听江平冷声道:
“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锐利的目光和陈乐对视,一个充满怒气,一个则慌张得像是一只小兔子,“他是不是来过了。”
“我……他……对、对不起……”陈乐小声说道,脸上满是愧疚,“是他半夜突然闯进来,然后强迫我……”
“他强迫你,你就接受了?”江平咬着后槽牙,上前抓住陈乐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婊子,滚出去!”
李管家从来没见过他家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哪怕他家少爷再生气,也不会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陈乐把身体往后倾,往回拽自己的手臂:“江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巴沙,都住到我家了还要像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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