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跪到床上,身体要压上去,却被陈乐在肚子上猛踹了一脚。
“操你妈逼操!你个臭傻逼,鸡巴痒痒了找别人去,爷不是同性恋!”陈乐两条腿轮番上阵,在程进的衬衫上蹬出好几个鞋印。
周围的人朝他投来各色的目光,有惊讶,有厌恶,有怜悯,有好奇,还有下流得想等着程进完事儿之后也来操操他的屁眼的。
陈乐心里又气又恶心,他仇恨的盯着程进,要不是这个臭傻逼,他怎么会丢脸丢到这个地步!都是这个傻逼,踢死他,把他鸡巴踢断!
程进没让他放肆太久,掐着他后勃颈让他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另一只手去脱他脏兮兮的裤子。陈乐急了,垂死挣扎着,但程进的膝盖压着他的脚腕,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沾着泥土的裤子被扒下来,扒到膝窝处,空气里有灰尘在飞,程进也不嫌弃。手掌抚上温热的臀瓣,指尖的凉意从尾椎直击大脑,电得陈乐腰部猛地抬了一下。
他的上身被按下的时候脸是朝着铁栏杆门的,屋里剩下还有三个人,屋外站着局长和两名员警。他们满脸错愕,惊讶于程二公子会在拘留所里兽性大发。
丁局长不知所措的抬着手,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人都弄走,毕竟程二公子也没交代一声,他也不敢在人家兴头上打扰。他看着程进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从那个开口处掏出他已经勃起的粗壮雄伟的性器,一时间心里涌上来一种想法,或许程二公子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骑马操逼的英姿?
他站着不敢动,他不下命令,身后两名警员也不敢动,手背在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耳根子都红了。
倒是其他犯人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乐得看个热闹。
同屋里关着的还有当时那个去叫警察来的人,他这人精的很。是他最先发现陈乐然后阴了他的,也是他下脚最狠,把陈乐踢得耳鸣了好长时间,最可气的是这人现在啥事儿也没有,关个几天就能放出去了,可另外他那两个同伙可是都躺倒医院里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这个瘪三盘腿缩在墙角,他摸着下巴伸着脖子看看陈乐气氛又无可奈何的脸,再看看程进揉着他胸口的手,他不知道陈乐是个双性人,不知道程进的手在隔着衣料揉陈乐的奶子、捏陈乐的奶头,只觉得是这个少爷癖好特殊,喜欢男人干瘪的胸部,他视线往下,看着程进的大鸡巴拍在陈乐的屁股缝上,大鸡巴上下蹭着,被应该是从穴口分泌出来的粘液润的湿滑发亮。
程进的手早就松开了陈乐的脖子,他一只手揉着陈乐的胸,一只手扣住陈乐的腰,把他上半身按下去,屁股撅起来,两口穴都对着他。
胡宏盛早就跟他交代了,最近不能碰陈乐的逼,要留时间给他养养,要不然弄坏了以后就真没得操了。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疯子!”陈乐额头顶着床板,目眦欲裂,但是毫无还手之力。程进灼热的鸡巴在他屁眼上摩擦拍打,他寒毛倒竖,腰上发酸发软,他不知道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会捅进来,他想起来小时候在孤儿院打针,医生拿着蘸了酒精的棉棒在他屁股瓣上擦的感觉。
“老实点。”程进的手啪啪的扇了两下他的屁股,最后一只手按着一边,两手用力揉捏,把他的流着水的粉屁眼掰开,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肠肉,“给老子当情儿委屈你了?你有什么可不乐意的,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说着,大龟头噗嗞一声插进了穴口里,疼得陈乐脑袋后仰,“你他妈……!”
“福气你妈逼……谁稀罕你给谁去!老子不要!”陈乐想用力闭塞穴口,把程进推出去,可稍一用力,肌肉绷起就会带动浑身的於肿,疼得他眼里溢出生理泪水,不得不丢盔弃甲,放开柔软的穴口,让那根粗长硬烫的棍子捅进他下体。
程进的鸡巴把他捅穿的时候,陈乐屈辱的抬不起头,鸵鸟一样把脸埋在铺被里,胳膊抱着头,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他的,还有那个以前一起修过车的,他回去之后会怎么跟别人说,他没脸呆在a市了,他现在只想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他想钻到地缝里,让大地把他挤死。
程进这一鸡巴捅下去,浑身舒畅的扬起头。他站着操陈乐,把陈乐的屁股撞得飞起,整间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和噗嗞噗滋噗滋的操屁眼的声音。
陈乐像是一个没有活力的充气娃娃,浑身卸了力气,连支撑他趴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腰塌下去了,腿和屁股想顺势往下倒,全靠程进捞着他他才没真的倒下去。
程进这么捞着他,也不觉得累,越操越精神。
他伏在陈乐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犬类交欢的姿势。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但被陈乐的外套挡住了,只有他喷出来的温热鼻息扫在陈乐的后勃颈上,偶尔他身子前探的时候,他的脸也能贴上对方的脸。
这为数不多的几处小面积接触给陈乐发冷的身体输送着热量。但是他恶心,恶心得很,他死了似的不给程进一点反应。
程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命根子被软肉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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