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进?”段宏奕眼看自己就要的手,今天一天他都表现得很好,只要程进能跟他上床,那就证明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但程进抽出了手,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快滚。”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段宏奕。
“阿进?”
“别他妈让我说第二次。”
程进突然的疾言厉色让段宏奕颤抖了一下,他穿上衣服,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程进不高兴了,直到走出门前撇到了还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他眼中迸射出愤恨的光芒,然后甩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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