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修长的指头抓住了他小巧的乳,像揉面团一样抓弄揉搓起来。
“嗯……嗯嗯……唔……”
软乎乎的触感让他非常受用,陈乐的反应也让他喜欢。于是单承允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娇嫩的乳房有着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上面两朵粉红,如点缀在奶油上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
单承允慢慢靠近他,凉薄的唇先在上面吻一下,然后便整个含住,用舌头小心玩弄,把唾液弄得到处都是。等松开嘴的时候,那粉红色的樱桃泛起了晶莹的光泽,更显诱人。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两只奶子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呼……”单承允轻喘出声,然后摸索到陈乐脑后,松开了他的口球。
“哈啊……哈……操我,求求你操操我,把大鸡巴……操到我的骚穴里,求求你,让我吃你的鸡巴……求唔嗯……”
陈乐又被堵上嘴,有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卷着舌头和他缠绵,嘴巴里兜不住的口水像决堤般泄了出来。单承允拿开了那根已经停止振动的按摩棒,刚想站起来,就被陈乐咬住了下唇。
“别走,求求你别走……好热,好难受,操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程进再次一个深吻吻住了他,把陈乐吻得喘不上来气,才摆脱了纠缠。
他越过茶几,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
“给你降降温。”
他用小夹子夹住一块冰,然后慢慢地拨开了穴口处的两片嫩肉,冰块刚一碰到陈乐的身体,他就冷得颤抖起来,连翘得老高的肉棒也萎了下去。他双手紧紧抓着手铐的链条,精瘦的腰扭动着,而下面的花穴则在收缩过后热情地张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冰块吃下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单承允用夹着冰块,先在两片小阴唇上摩擦着,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温度,冰块化开的水和着淫水一起打湿了地毯。等陈乐的呼吸平复下来,单承允便连着夹子一起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好凉……”
单承允慢慢往里送着,一边观察着花穴上头的那个小东西,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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