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落上后,俞礼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反抗,反而季舟用那双动情的眼望向他,里面蒙着层水雾,叫人看不清虚实。
俞礼没出息地一咽唾沫,步步紧逼。
许是还未从刚才的性事里清醒过来,季舟胸膛还在随粗喘的呼吸起伏,警惕防范的眼神像一只猎豹,双目碰撞,是一场隐匿在血脉膨胀肉欲下的战争。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直至俞礼站在季舟跟前,离办公椅几乎零距离。
“会口么?”俞礼睨视半身倚靠在座椅上的男人,他雪白衬衫下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完美的身体线条隐入半透明布料下,聊胜于无。
更叫人移不开眼。
他平静的声音落在整栋楼都寂静的环境下是显得那样如雷贯耳,这一道声音劈下,让本就佯装镇定的人有了破绽。
两人僵持着,空气里刚才飙升的温度在此刻冷凝下来。
俞礼将男人无声抗议收进眼底,他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声音带着玩弄般漫不经心,摇了摇握在手里的手机:“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粉嫩的小穴紧张地翕合,连丝的透明液体从穴口滴落——它们的主人脸色苍白,青筋蜿蜒的手臂撑着扶手双腿无力合并。
俞礼垂下眼眸,看着男人顺从,看着他推开办公椅在他身前跪下。
再看着那只白净被穴水泡地微微发皱的手停在他胯间。
那只手打着颤,覆在拉链处。
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被男人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已经凌乱,落下许多细碎的散发,发旋乖巧可爱,两只耳充血发烫,高挺的鼻梁盖着薄汗。
突然间,俞礼心里蔓延生长的阴暗欲望夺过身体掌控权,他恶意地向前顶跨,让他那团东西完全触碰手掌心,“呃,”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喟叹。
不够,他要更多,要完全包裹。
他没注意到在他发出那声喟叹时季舟怔愣过后潮红的脸,他痴狂的神色俞礼没看见半点。
金属拉链被扯下,冒着热气被束缚在布料里的肉棒显现轮廓。
季舟停顿一瞬,伸手将最后的遮挡物拽下。
那物几乎瞬间弹出戳在季舟脸侧软肉处,肉粉色的长柱体前端渗出点液体,像他主人一样霸道。
季舟一手握住柱身,偏头将红唇蹭过包皮。
柔软的唇瓣摩挲,似乎要将这根东西的形状用唇临摹刻进心里。
他脸上的贪恋和沉醉不似假,不知情者都要误以为这是两个缠绵爱人在办公室野合。
“啧。”俞礼不满地耸动下身,温热体温相贴和细微摩擦让他本就硬挺的鸡巴更加肿大几分,全身沸腾的血液流经那处变得更加灼热滚烫起来,烧得俞礼残存的理智溃不成军。
季舟察觉出他的不耐,安抚般探出长舌寸寸舔过他勃起的龟身,双手不忘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湿润柔软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钻磨着他汩汩流水的铃口,突如其来、到顶的刺激,让俞礼额角青筋鼓胀,脑里只有无尽快感和快感带来的空虚。
尤其两腿间那条花缝空虚奇痒,自主分泌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俞礼没意识到,那淫水腥甜的气味早已沾满季舟鼻尖。
究竟谁才是最该被钉在床上狠狠挨操,这个问题暂时无人解答。
他五指没入季舟发间,狠狠揪住一大把头发摁住头颅,猛地一挺——龙身长驱直入,深入季舟喉管。
“呃啊……”
带着尽兴的喘,他快速挺送抽插,在季舟湿润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不见半点怜惜。
他发狠了力道,气息不稳地咒骂:“骚婊子这么会舔…舔了多少鸡巴?啊…呃,骚货,好好伺候。待会儿有你,有你爽的。”
季舟熟练的口活很难不让俞礼想到说不定他这个表面清冷生人勿近的上司背地里早就被别人操烂了。
操!
心中的妒意扭曲缠绕,怒火中烧,心里唯一那点怜惜也消失殆尽。
被深喉的感觉不好受,季舟被按着脑袋撞出几声呜咽,本就嫣红的唇更是散发着糜烂的红,活像只食人精血的妖精。
季舟喉关处不受控地夹紧,俞礼也到了临界点眼前划过一片空白,射出一股股白浊。
“嗯~”
“咳咳……”季舟被呛地伏在地上咳嗽,嘴角溢出点点白浊。
而大部分精液都顺着喉管悉数咽下。
真骚。
俞礼心想。
“你——”“唔——!!”季舟红肿的唇撞了上来,两唇相撞,没给俞礼更多反应的时间,刚刚那根讨好他的舌头就已经在攻克他的牙关。
?!
俞礼等大双眼,而那人不容置喙地撬开牙关,直捣黄龙。
水声弥漫。
嘴里渗入他自己精液的苦涩,他有些晕头撞向。
氧气被疯狂掠夺,身体在迷情意乱的攻势下没了支撑力,只软着身子虚虚靠在男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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