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墨白看在眼里,心想这一番下来,该斗的斗了,没该斗的也斗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先前给严宽写的那几首备用诗,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些诗看来暂时是用不到了不过也好,今日如果让严宽博得头彩,难免也让人起疑,既然他已经露了脸,又给那秦浩羞辱了一番,帮韩映儿讨回了一局,也可以接受了。墨白想着,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放在胸前,目光一斜不远处的韩映儿看到墨白端了酒杯,隐隐向他一点头,墨白便收回目光,仰头干了杯中的酒,“当”的一声轻响把小巧的银杯按在了桌上。早在几日前,墨白便在给韩映儿的诗卷中又写下了几行小字,一是让韩映儿把自己写的诗背熟在斗诗会上用,二则是让她多注意自己,若自己拿了酒杯至于胸前停顿一会儿,那她便可以开始了。众公子哥见台阶上椅子坐着的老爷们都略有困意,便也没人再出来吟诗——其实话再说回来,也实在是没人能再跟那曾文磊争个什么,连皇上曾经夸赞过的才子陆景垣都说他才震京城,还给人拜了一摆谁还愿意出头争个什么彩头?岂不是更丢人吗。就当众公子哥等待结果宣布、再由韩二小姐把曾文磊今日诗作题在素屏上时,韩映儿站了起来。韩映儿一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那略显娇小的身影上。她站起来,缓缓踏着台阶,一步一步迈上了正厅前,来到韩秋面前,跪了下去。看着满院公子哥和坐在自己身边老友的不解,韩秋也是一楞,心道这跪拜礼不是在一大早时候便请过了吗,这是何意?他愣了愣,道:“映儿,你这是?”韩映儿抬起头,眼中竟泛起些许泪花,她抬起手轻轻拭眼角,有些哽咽道:“方才听曾公子的那句‘月窟冬暖看加封’让映儿想起了大哥今日是父亲寿宴,映儿也作诗一首,献与父亲。”说罢,她跪直身子,目光坚定地看着韩秋。“”韩秋愣住了,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儿,心里突然有些惭愧——自从世子战死,他便不再过问诸多事,对自己这个女儿也少了关心韩秋不再想,脸上一松,摆摆手道:“起来吧你说你作了诗,就念来听听吧。”院里的众公子哥们一听韩二小姐也作了诗,纷纷精神一震,都坐直身子竖直了耳朵听着,连那曾文磊的目光都重了几分。只有墨白,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就放在手里。见得到了父亲的允许,韩映儿缓缓站起身,稍稍侧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掷地有声地一字一字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韩映儿念罢,满院无声,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个娇小的韩二小姐。墨白看着手中的酒杯,心里一叹,道此杯就敬无数留身沙场的将士一仰头干了下去。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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