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听过哪个oga可以自己打开生殖腔。
若是在现实,他肯定温温顺顺地喊少校,再慢慢说句不会。
但不是。
白修径直略去无意义的伪装,左右也是在梦里,他就算突然发颠爬起来把脑袋往地上砸也没人知道。
即使他总喘着气,鼻息间呼出的味道都涩得要命,oga的语调听着依旧懒懒散散,说的话也直接,“操、操开吧。”
反正他是打不开的。
老师没教过,不会。
时青黛听到回答,指腹在他柔软的腰间蹭了几下,转而用力掐住,紧致的腰肢被捏得狂颤,下面的小穴似乎意识到什么,欢快地潺潺淌水,像失禁一样。
性器的插入骤然变猛,比刚才还要用力,热流一路烧到尽头,与放纵的快感汇合爆发,直冲冲地往白修脑袋扑。
他的手揪着枕头角,脸时不时地在枕头上蹭过,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前,却因为腹部的那只手而很快又会回来。
alpha的面容看着冷静,手却也在轻轻地抖,硬胀的性器直往最里面捅,无情地撞着颤巍巍的小口,白修潮湿的穴道越来越软,逼肉翻滚着被操,又烫又胀。
他的声音更混乱,无意义的呜咽乱了调,舒服得直哼哼。
在白修以为就要这样被操开生殖腔、被送上快感的最顶端时,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舔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霎时间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鼻子里,白修的面容骤然变得僵硬。
“……”
恶心,想吐。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液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操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操,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呻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操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操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操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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