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操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操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操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射进来的时候,他是喜欢的。
时青黛含住腺体,牙齿叼着磨,在抽插变猛时,她咬破了才愈合没多久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修浑身僵硬,强烈的不适感反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抵着那处尖锐的构造压,指腹瞬间出血。
白修努力忽略那些感觉,让全副心神集中在下体——他本来也打算这样做。
性器迅速胀大,龟头抵着腔襞,时青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手上突然很用力,攥得白修肩膀发疼。
oga期待的能射满生殖腔的滚烫精液没有出现。
他只感受到了很小一股的黏流溅在壁上,很热,来自外物。
alpha控制了精液量。只给他吃很少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
白修的眼皮缓慢地耷拉下来,觉得自己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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