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是很脆弱的生物,尤其是情热期的oga。
时青黛又想到这句话。
她按住白修的腿根,握着按摩棒停在原位,暂时没有插进去,“要不你把生殖腔打开……”
白修面无表情地抱紧腿,声音却还在颤,“操我吧。”
时青黛咬开新的指套戴上,手在阴唇处揉了几下,oga脸上才刚挂上去的面无表情立马就碎成了沫沫,抑制不住地泄出呜咽。
“不要高潮。”
白修红着眼睛点头,背僵硬着发颤,只是被随便摸一摸就掉下眼泪来,不安分的信息素又从伤痕累累的腺体跑了出去。
这四个字左耳进右耳出,白修压根没想过照做,和之前那几次一样。
他绷着脚尖,感觉到穴口被温热的东西抵住,慢慢闭上眼,喉咙滞涩得发不出声音。
时青黛暂时将量杯放下,捏着按摩棒往穴里挤,方才手指扩张过的腔道依旧紧涩,艰难地含着硬挺的死物。
顶端进入得尤为缓慢,被挤开的肉口牵出密密麻麻的疼意,胀胀的,又酸。oga被撑得直往后缩,却只徒劳地移动了一点点距离,白修只能紧紧抱住腿,让穴口尽量打开,按摩棒挤着的软肉抽搐不止,穴心从深处分泌湿润的液体,黏稠的蜜水淌进按摩棒与穴壁的缝隙,被紧紧包裹住的顶端骤然又被吞入一截。
“啊……”
下面被撑得好满,白修只觉得身体里似乎装入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无机质的死物触感与人格外不同,连那接近人体温的热度都如此虚假,不匹配的尺寸,不相融的温度,冰冷的器物拓宽着最隐秘的私处。
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深处黏连的穴肉被顶开的声音,肉块分层的响动消弭与厚厚的穴襞里,只有他能透过血肉骨头的连接听到那么点声响。
白修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正式分化的那个夜晚,下身皮肉分开,长出了属于oga的腔道,黏连的血肉分出小口,一路撕扯蔓延到了前几天长好的生殖腔处,热热的肉道在生长中又烫又疼,他可以听到那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敲断的骨节上仍连着的筋膜,一扯便发出嘎吱嘎吱的撕裂声。
“呜——”他的思绪被拉回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alpha的手指剥开了唇肉,慢慢掐住了小巧的阴蒂。
时青黛揉弄着那处软肉,听到了oga陡然变得急促的喘息,含着清浅脆弱的哭音,她手上微微用力,惹得他喘得更厉害。
她握紧按摩棒,一寸寸抵得更深,湿滑的软肉被强硬地拓开,勉强攀附在棒身上吸着,艰难进入的顶端戳弄着逼肉,捣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白修快抱不住了,胳膊环着的腿一点点下蹭,他努力绷紧脚背,仿佛这样就能把摇摇欲坠的腿提回来。
淫水被软肉压着在按摩棒上擦来擦去,没鼓捣几下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穴口一层透亮的清液,黏糊糊地挂在颤颤的肉唇上。
时青黛看一眼,拿起地上的量杯去接,冷硬的边沿擦着水液而过,顺势将那些白浊也一起刮了下来。
白修抖得厉害,眼泪也在掉,一颗颗往衣襟上砸,他的嗓子还很疼,忍不住呜咽出声时总会拉扯出更多的痛感。
按摩棒往外退出一些,下面得到片刻喘息,被手指摸着的阴蒂也柔柔地伏倒,在挤压状态下胀胀得发热,白修的呼吸也比刚才慢了些,喘息依旧不稳。
紧接着,他的腿肚绷到极致,连带着背部肩膀乃至手腕一道变得僵硬。
时青黛按了开关。
按摩棒在穴里震动了起来,软肉被高频击打着,颤巍巍地叫嚣着受不住的快感,白修呜呜啊啊地出声,腿不自觉地往里夹,却被时青黛挡着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打开腿,让死物震颤转动,以一要把穴道撞碎的速度鞭笞着那些脆弱的软肉。
“少、呜啊——”
时青黛揉了揉他的阴蒂,两指压着掐了掐,充血的小肉粒鼓起来,阴唇藏不住的反应被她夹在指尖玩弄。
白修的手晃啊晃,腿搁到了床上,又被他一点一点地捞回到胸前,那根巨大的硬棒在穴里作乱,他总也抱不住,腿才上去一点点又掉下来,他便不管了,放任自己倒在枕靠上,腿分得很开,任alpha对自己胡作非为。
时青黛调了频率,按摩棒震得更剧烈了些,嗡嗡嗡地戳着穴襞,那些细小的褶皱都被晃荡开,内里潜藏的水液胡乱飞溅,让肉道变得更加湿滑。
在档位上调的刹那,白修便喊了出来,他的腿夹不紧,只能在床上抖,腿肚狂颤,那嫩白的肉几乎要被甩下来。
时青黛微微用力,按摩棒又往里顶了顶,白修已经喊不出声了。
穴肉被操得越发软和,硬棒高速震动,把含在周身的媚肉顶开,深处被撞开,稍稍往里探探便能把大尺寸的按摩棒又往里塞了塞。
时青黛单手操控着工具,余裕的手指还能去揉揉阴蒂,另一手举着量杯,把那些喷出来的液体都接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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