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怎么会认错你?”
言乔炸毛,立刻要往外跑,谢允洲手却劲道十足,紧紧箍着怀里面的人。
“别挣扎了?相府都不要你了,我收留你。”
“我有地方去,你别管我了,你放开我。”
“啧,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想抛弃我?不成。”
“再说,南方现在发着大水,去什么去?”
“言之意都给我安排好了,到那边有人接应,你真的别管我了!”
谢允洲同情地看着他:“我该怎么跟你说,言之意口中的接应的人,就是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胡说!”
“言之意才回相府几天?人脉不广,除了我,有什么人能帮他安排这样的事?还要瞒着言嘉慕。对了,言乔,江南可是我的母家。”
说着,他把人扛起来到肩膀上,拍了拍言乔的屁股,“相府把你送给我了,听话,不然可爱的小蛇又要出来跟你玩了。”
言乔青着脸,憋屈地不动了。
接应这种事情言之意怎么也不早说?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既然你已经答应言之意,要把我送到南方,不能说话不算话……”
谢允洲恶劣道:“我答应了就要做到么?”
得了,没希望了。
言乔面无表情,被他扛着走。
察觉到言乔有些失落,谢允洲找补道:“你若真的想去,过段日子我带你去。”
“不必了。”言乔头朝着地,厌烦道,“你能把我放下来么?这样子我难受。”
谢允洲非但不放,还颠了颠他:“你现在与我说话倒是随意得很,一点也不怕我了?”
言乔被谢允洲带了回去。
他刚刚出的城门,不到一刻,便又进去了。
进了都城,两人便上了马车。谢允洲始终把他禁锢在怀中,生怕人跑了似的。
言乔又郁闷道:“你要带我去哪?回端王府么?”
“不是。”谢允洲忽然笑了,神秘兮兮道:“这次把你藏到个好地方,省得被旁人发现。”
“……”说到底就是要囚着自己。言乔不想看他,转而望向外面的皎洁月色,弯月高悬,瞧着冷冷凄凄的,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谢允洲被冷落,却是不乐意了,强硬掰过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巴便咬了上去。
“唔……!”猝不及防,就被啃了个结实,言乔张嘴便想喊叫,却又被谢允洲抓住机会,舌头顺势滑了进去。
扣着他的后脑,勾着言乔的舌头缠绵,吻得又深又重,在湿热的舌腔内来回逗弄,舌尖舔玩着他的上颚,激得言乔一抖,他想躲开,这人又咬上他的舌头肉不依不饶地嘬吻,吃得越来越深,口涎早就混在一处,黏黏糊糊的,炙热的吐息交融,言乔的脸蛋涨得通红。
他双腿颤颤,抵着谢允洲的肩膀,唇齿间只泄出几句呜呜的低泣,臀肉也被这人握着肆意玩弄,言乔敏感得受不了,愈发激烈地扭着身体挣动。
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分,谢允洲微微松开些,言乔立刻扭头躲,男人的唇便从他的嘴角擦过到耳侧,在言乔脸蛋上横留一道透明水渍。
言乔胡乱擦了擦,就连忙往后挪。
谢允洲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忽地莞尔一笑,动作却蛮横至极地按住言乔的手臂,逼仄的空间内,轻而易举地把人抵到死角,挤进他的双腿间,全身重量都俯身压了下去,上瘾了一般再次吻上那已经红肿的唇。
言乔被人牢牢罩住,动弹不得,谢允洲密密实实地覆着他,挤压着胸腔内的空气,两人贴合得极紧,嘴巴被堵着,他几乎喘不上气。
浓重炙热的欲望气息包裹,他脑子热得像团浆糊,言乔唔唔地叫着,吻得太深了,眼角逼出了泪水,憋到极致的时候,滚烫的吻终于开始往下,落在脖颈上,言乔立刻张着嘴喘息,衣襟早已散乱,谢允洲又在他胸前胡作非为。
再说这马车外,这会已经到了地方,可车厢内的动静却不同寻常,驾车的随从心知不可打扰,面红耳赤地远离些许。
浓稠深重的夜色下,只见马车在那儿暧昧剧烈地摇晃,膘壮的骏马被逼得原地兜步,似是不耐,发出低声嘶鸣。
马车内又骤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让人心惊,随从浑身一颤,只默默祈祷能早些结束。
那声叫过后,动静便渐渐小了下来,须臾,端王便扯着一人,下了马车。
那人乌发散乱,衣裳也多了许多褶皱,白皙的脖颈上都是红彤彤的印子,唇也肿着,似乎还渗了血,一副被蹂躏透的靡乱模样。
他垂着眼睛,任由男人拉着,估摸着是被欺负狠了,瞧着温顺又乖巧。
随从无端咽了咽口水。
“可是到地方了?”谢允洲懒散开口。
随从立即回神,低头不敢再看,抱拳行礼道:“到了,此处便是清风阁。”
谢允洲应了一声,便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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