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底下那个逼被磨的艳红,差一点就要把内里的肉腔子整个倒出来。
手指逼鸡巴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阴茎在里头简单抽插的时候手指能够精准地按住那一小块软肉。穴里的那一块地方早就被玩肿了,像是一团软软的小肉球。
手指扣动抽插的时候那一口糜烂的肉穴颤颤巍巍地绞紧了,又似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一点汁液流出了些粘稠的腺液。
快感强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痛苦,陈礼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往后翻白,似乎已经被操到昏过去了。那条粉舌垂在外面收不回去,像是条被操烂玩坏了的母狗,涎水一点点顺着嘴角往下淌。
被逼到这个程度终究是又高潮了一次,可陈礼还处于高潮中,插在穴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插。阴茎捅进没有用的骚子宫,像是把那处当成了可以随意发泄的飞机杯,只顾着往最深处顶。高潮中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陈礼连哭叫都发不出声音。
他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里挤出嗬嗬的气音。两条长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大腿根都在不停地颤抖
“呜呜……被~被主人玩烂了……”
“玩烂了不是正好?省的骚母狗整天欲求不满到处发情了不是么。”顾宴嗤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往上提,像是要靠着这口烂逼把陈礼提起来似的。
被操到麻木的穴这时候真的一点东西都喷不出来了,肉逼收缩了几下,竟然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面漏尿。
这恬不知耻的骚货这时候叫得像是只小猫一样可怜,哀求着抽噎着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够放过他。
顾宴冷笑着,完全没把陈礼的求饶当成一回事。这骚货浪得没边了,连多塞两根手指都接受不了,还要再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到时候这口淫逼真的能吃下两个男人的阴茎吗?还是说会被直接操烂玩坏呢?顾宴漫不经心地想着,骚成这副样子却又不经操,到时候被玩坏了又得可怜兮兮地哭。
一直到顾宴终于玩够了才终于把那两根作恶多端的手指抽出去。一挺腰射进了大开的骚逼里。
被扩张到极限的逼跟厄本那没有办法合拢,阴茎抽出去之后就留下了一个不断翕动着的小小肉洞。精液顺着肉逼流下来,粘稠的精块直接滴到了地板上。
“别咬……”陈礼艰难地推开埋头在他胸口的顾野。
顾野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嘴里的朱果,陈礼不就是害怕被那老男人发现吗?
这两天他留在这里越来越显眼了,尤其是之前他说要自己出去创业,不管那些人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回来继承公司。
更何况所谓的继承公司根本就是笑话嘛,他爸才四十岁,正是精力最足的时候,他只要安心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就可以了。
顾野之前一直都是在外自己一个人住,后来在那种聚会上碰见了陈礼,就装着要来尽孝的样子回到这个别墅。但是即使顾宴没有表现出来,顾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有够招人烦的。
这个家妈是小妈,爸虽然是亲爸但是跟他也不是很亲。这是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但是也是他现在一直不愿意走的原因。
反正又不是亲妈,他操起来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爹又不跟他亲,玩玩小妈就更心安理得了。
他一朝开荤之后就食髓知味,偏偏纵欲之后就必须在亲爹的眼皮子底下偷情。他隐隐觉得顾宴应该知道了什么,但是就算是这样顾野也毫不在乎。
毕竟再怎么样他都是亲生的儿子,难道还打死他不成?
“不咬就不咬,等会儿小妈要用其他地方补偿我。”顾野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顾宴坐在办公室里,冷眼看着监控,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啊……别、别这么用力……要被操坏了,呜呜……疼、好疼……”陈礼昨天晚上被换着花样玩了一夜,今天又不得不起来应付自己的继子。昨天被玩到红肿外翻的小穴今天就又被另一个人操开。
“骚婊子……我操就一直喊疼,我爸操就随便玩是吧。”顾野心里气不过,反手在陈礼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别打……会留印子的……”没想到陈礼还敢拒绝他,顾野更是气得牙痒痒。
“我和爸爸谁更厉害,嗯?小妈说话呀……”顾野笑着往最深处又顶了顶。
“啊啊啊啊!!呜呜……小野更厉害……小野最厉害了……”陈礼已经快要被玩坏了,这两日小穴几乎时时刻刻都塞着男人的阴茎,不过是随口说说哄顾野开心罢了,只要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当然愿意。“要被小野玩坏了……唔,大鸡巴操得好爽……”
陈礼现在正坐在顾野的怀里,这个姿势虽然不需要他怎么动,但同时想要逃离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那根粗黑的大鸡巴完完全全堵在他的小穴里,似乎动一动就会把逼撑裂。
男人的手掌附上了他的胸,又开始抓着肥嫩的乳肉玩弄起来。
顾野挺动腰身,陈礼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那对肥乳就也跟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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