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带着欢愉的呻吟。
“十一郎,我的小十一郎”刘臻呼哧喘着热气,不断唤着赵瑭的爱称,一百来下的肏干后,见赵瑭被金箍紧缚住的玉茎不顾链子下坠的力量,竟颤巍巍抬高了头,顶端艰难溢出的蜜液有如珍珠大小,欲落不落,显然憋到了极致。
刘臻轻轻弹了一下玉茎,那滴淫珠便四分五散地溅开了,无法爆发的性器让人随意把玩,赵瑭无法反抗,只能发泄般用无处安放的两手去抠身下的床榻。
没抠两下,就让人拉着引着握住了大半截肉根,十指交缠覆盖在一起,仔仔细细地抚慰男人露在穴外的性器。
最后约莫连肏了近千下,刘臻才一个猛地抽出,对准还未合拢的花穴口,又噗一声狠狠尽根肏进去,鸡巴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那处软肉,同时他解开了赵瑭玉茎上的金箍,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阳精。
赵瑭憋得久了,精量比以往足,断断续续地射了许多,因为体位的关系,几股直接射在了刘臻腹部上,剩下的落在自己大腿、小腹间。
等他射完了,埋在体内深处的大鸡巴却还射个不停,滚烫的阳精不断击打在子宫壁上,足足连射十几股,龟头抖动几下,才抖尽了最后一滴存货。
赵瑭被两腿间的异样闹醒,有人从后方抱着他,光裸的背脊贴着炙热的胸膛,同时有一条大腿顶进他的胯间,用膝盖恣意研磨熟烂到淌着汁液的花口。
每日晨起刘臻总要趁着人将醒未醒时,各种玩弄少年的身体,如果没有被闹醒,刘臻玩一会便会自觉收手,如果受不住给他闹醒了,十有八九那天都下不了床。
赵瑭阖着眼假寐,强忍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他的下体在昨夜里就已经让刘臻玩了个通透,轮流上遍了各种奇巧淫具,肿得如同外皮红透了的水蜜桃般鲜嫩多汁,轻轻一碰便疼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赵瑭只能咬牙忍受,被顶弄得几次差点开口求饶,幸好这时帘帐外传来轻微声响,数个丫鬟依次手捧盛着热水的铜盆,烘热的毛巾,一干洗漱用具进来,训练有素地放置在靠近帘帐的架子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刘臻起身下床,看不见身后赵瑭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没一会,他又返回床榻,赵瑭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砰砰砰直跳。
直至他唤出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被服侍着洗漱穿衣,然后离开了寝阁,赵瑭乌翅般的睫毛一抖,才缓缓睁开了眼。
刘臻偶尔忙于俗物外出办事的时候,是赵瑭过得最清闲自在的时刻。
往日都是如此,只是今日颇有些不对劲,过了午后,赵瑭下腹便隐隐传来坠痛感,时有时无,他只当又是阵痛,抱着大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
等丫鬟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缩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丫鬟吓得手一松,糕盒摔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精致糕点,幸而产期临近,刘府上下都做足了准备,丫鬟回过神,便急忙让人去通知产阁那边,一边又传轿夫抬了撵轿过来。
原来数月前,刘臻便命人仿造前朝阁老为年轻貌美的小娇妻建造的一座花园产房,重金为赵瑭造了个更加奢华舒适的产阁,又请来远近有名的稳婆入住刘府,以便随时传唤。
赵瑭被抬进产阁的时候,稳婆正往墙上贴了‘安产图’,一旁还侍立着三两婆子,手捧汤瓶、缴巾,屋外架着煎药炉、滤药帛,另有一名作妇人打扮的男子,看得出与赵瑭一样身为双性儿,已生有两子一女,却是刘臻特意寻来给赵瑭作伴的。
婆子们把赵瑭安置在产褥上,让他手抓着拴系在房梁高处垂落下来的长绳,稳婆往他手里塞了催生符,便坐于一旁,扶正他因疼痛而坐不稳的身子,口中不停指挥着:“吸气……呼气……”
赵瑭觉得肚子要撕裂了一般的疼,额上冷汗直冒,被迫承受着男人原不该经历的痛苦,浑浑噩噩中,只知听从稳婆的指示,好早点结束苦楚。
长夜漫漫,到了破晓时分,在产阁外来回踱步的刘臻忽听见一声小孩啼哭的声音,面上顿时一喜!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丫鬟急忙飞奔出来报信,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可是母子平安!?”刘臻面上不见平日的沉稳,显出几分急切。
“回禀老爷,”丫鬟跑得急,胸口上下起伏不定,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后,才道:“……母、母子平安!”
刘臻面色一缓,又追问道:“孩子是男是女?”
丫鬟喜滋滋地笑着:“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屋内。
赵瑭脸色白得几近透明,平日里一点朱唇也变得毫无血色,在婆子的搀扶下勉强坐起身,皱着眉头喝完了一碗浓墨似的药汁。
待含了口平时碰也不碰的蜜饯后,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虚声问道:“孩子呢”
虽说对这个孩子心里总有着一块疙瘩,无法以正常眼光去看待他,但始终是他自己十月怀胎受尽苦难才生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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