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弄,温缱绻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含混地尖叫,旋即被高潮的快感控制地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自穴口顺着腰腹直达大脑,腰腹双腿与穴口都在抽搐痉挛,穴口一阵失禁的感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液体涌出,无比羞耻。
男人低头望着潮吹痉挛的温缱绻,伸手用食指摸了一把她大腿根处飞出的淫水,然后压了压温缱绻嘴里的布料,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温缱绻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又想要狠咬男人一口,可是口中的布料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含着他的手指,屈辱地尝着自己淫水的味道。
男人身下的动作仍未停止,他一边恶狠狠地撞着温缱绻的小穴,一边用食指在她的本就塞着布料的口中捣弄,惹得她口水顺着下巴不住地流,模样淫荡无比。
他忽然说,你真的是丝毫不逊色当年。
什么?什么当年?
可是温缱绻还来不及思考,男人猛烈地撞击便让她在无法承受的一层迭一层的热浪里彻底昏厥了过去。
那便是温缱绻的第一次,也是整整六次,便被这个男人这样凶猛地夺了去,混着无边的痛楚与快感,隐匿于此后五年每一个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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