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便走吧,找个地?方吃饭,这个点我都饿了。”听松小声道?。
“那走吧。”绮兰说着走,可脚步依旧停留在原地?。
看?着前面主仆两个人的背影,绮兰对着那道?削瘦的人影,试探的唤道?,“白砚。”
前面的身影暂停,而后回头,一脸询问之意的看向她。
听松:“兰姑娘,你刚刚在说什么啊?”
绮兰一笑,“没什么,我刚刚就自己嘟囔了一句。”
真是魔怔了,怎么可能是他呢,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而且在她对他做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恐怕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更何况假扮成?另外一个人在她面前演戏。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绮兰心底暗笑,莫不?是她有?心里阴影了不?成?,随便?将一个人认成?他。
绮兰摇摇头,挥散掉自己脑海里的影子,那?个人,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想起都?晦气!
“兰姑娘,公?子,我们中午吃什么啊?”
“你们想吃什么?”绮兰礼貌的问道?,
听松:“公?子说,随你。”
绮兰客气,“怎么能都?随我,你们是想去客栈吃饭,还是路边随便?吃碗混沌垫肚子,还是去糖水铺子喝完糖水。”
绮兰最后拉长了尾音,其?实她很想去试试滁州的糖水,听说是咸的,她从小生长在闻洲城,闻洲城里的糖水都?是甜的。
听松:“糖水应该吃不?饱吧”
祈墨微笑着比划了一下?。
听松立刻道?,“我们公?子说去糖水铺子,他很久没喝糖水了。”
几个人寻了一家街边的糖水铺子,边吃着糖水还能一边观赏风景。
“你们两?个先坐着吧,我请你们吃。”绮兰笑眯眯道?。
听松不?好意?思:“这可如何使得,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而后又看向自家公?子。
祈墨倒是一脸坦然的坐了下?来。
绮兰指着祈墨坐下?的桌子,“快去坐那?去,我一会就?来。”
听松见?状,这才乖乖的做了过去。
做糖水的是位上了年纪的大爷,绮兰凑近打探道?,“大爷,您可知是否有?家姓祈的盐商?”
卖咸糖水的老板必然知道?一些盐商的消息。
大爷眯了眯眼,细细思索一番,点头,“好像是有?那?么一家,还是京城的字号。”
“那?您可知道?这家盐商的老板?”
大爷摇了摇头,“那?就?没什么印象了。”
绮兰换了个方?式,“盐商家族里面有?没有?继承人是个哑巴的?”
大爷思考了一瞬,这才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个这么个人,在京城,行业里面的人都?在担心这偌大家业,可怎么继承是好。”
“兰姑娘!你好了吗?”听松见?绮兰久久没过来,于是忍不?住出声催了一下?。
“好了!”绮兰高声应道?,嘴角的笑愈发的深。
绮兰点了三份糖水,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味道?,每人一碗分好。
绮兰的是一碗加了桂花山楂的,浅浅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咸糖水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们知道?京城什么营生比较容易吗?”绮兰又问道?。
祈墨似是思考了一下?,而后比划了一些。
听松:“我家公?子说,这要看姑娘您想做什么行业的,不?过京城的生意?都?有?一个特点,需要人脉,若是在京城没有?人脉,是很难做起来并且盈利的,若是有?了人脉还不?够,还得有?钱,有?了这两?样才可能成?功,不?过话说回来,做生意?本身就?很难。”
绮兰抠了抠指甲,人脉确实是个问题。
以前她能够维持家业,也是靠着徐老爷留下?来的人脉,可如今离开了闻洲城,她相当于是一无所有?了,在另外一个毫无根基的地方?扎根,绮兰深知有?多么的不?容易。
怎么样才能累积起人脉呢?
绮兰边吃着碗里的糖水,一边绞尽脑汁,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到了祈墨的身上。
家里是从商的,还是盐商,随便?出手就?是一千金,思绪不?知不?觉就?蔓延开来。
“你们公?子这次被悔婚,回去该怎么办?”绮兰状似无意?的问道?。
“其?实老夫人本就?不?满意?这桩婚事,觉得那?位小姐不?太?适合我家公?子,想来回去应当是要再重新相看的。”
“相看什么类型的?”
听松思考了一下?,“这倒说不?准,我们家老夫人希望公?子可以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一起相偕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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