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盯出一个洞。“应该是、应该是差不多,我也不太清楚,那个,闫先生当时在现场,要不您问他吧。”闫远心里暗骂一声,只得顶着郑行舟审视的目光站了出来:“郑总您好,许小姐过去的时间确实是十分钟左右。”
郑行舟慢慢走到他面前,面色平静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压:“那么,闫先生,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一个发情的alpha面对标记过的oga足足十分钟,我却没有感知到任何信息素结合的迹象,而且他的信息素浓度还维持在易感期高峰水平,为什么?”
闫远心中一惊,信息素感知迟钝的他完全不知道现场信息素的情况,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在郑行舟的逼视下勉强回答道:“不好意思郑先生,我是beta,对您说的信息素情况不太了解,或许您可以咨询一下专业的医——”
“啊——!!救我!啊啊啊啊!”变故在此时突然发生,伴随着一声巨响,许妍毓从远处的车上狠狠被推了下来,随后郑潜鸣从车上踉跄地走下来,他看上去在堪堪维持理智,焦躁地四处寻找着什么。许妍毓满脸是泪,痛苦地伏在地上,看上去受了极大的惊吓,捂着腺体痛苦地呕吐,显然是被高阶信息素攻击了。
郑行舟面色阴沉,一把拽断警戒线,几个beta医生抬着担架急匆匆地朝许妍毓跑去。闫远在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郑潜鸣不仅没有与许妍毓结合,甚至还用信息素攻击了oga,这简直违背生理常识。
下一秒,远处的郑潜鸣突然在人群中锁定了他,他的神色看起来愤怒而悲伤,一步一步朝闫远走来。四目相对之下,闫远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不知道失去理智的郑潜鸣会做出什么,毕竟刚刚自己“背叛”他在先,看着二层警戒线外逐渐聚集的记者,闫远慌乱中能想到的措施就只有跑路,他毫不留恋地掉头离开,没走出几步,只听见身后郑行舟的一声怒喝:“郑潜鸣!”
背后一阵疾风,下一秒,闫远被重重地扑倒在地上,撞得头晕目眩,还没等缓过来,耳边就传来了郑潜鸣阴森愤怒的质问:“老婆,你骗我你要去哪?!”变故发生得太突然,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郑潜鸣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倒了一个beta。
下一秒,闫远惨叫出声:“呃——啊啊——!!”郑潜鸣突然暴起,死死咬住了他的腺体,注入alpha信息素,创口过大,鲜血迅速染红了闫远的衣领。“救命、救——”安保和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冲过来要把他从闫远身上拉开,郑潜鸣暴怒,易感期的alpha本就攻击性极强,七八个安保联手都制不住他,最后还是郑行舟出手,才最终控制住郑潜鸣并注射了镇静剂。闫远也被抬上救护车,被发情的alpha直接注入大量高浓度信息素,他的腺体又没有接收和分解信息素的功能,整个人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脸色惨白,心率和血压飙升,头疼欲裂。
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何羿看见了郑行舟站在救护车外,冷冷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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