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发呆,梁思谌过来踢了她一下:“一大早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梁思悯白了他一眼,闷声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对季旸太好了。”
昨晚还一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起了床又是个冰箱制冷机。
狗东西。
梁思谌狠狠沉默了一下,匪夷所思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对好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
“下次别咬人了,一大早还渗血,渗出衬衣,我让吴妈给他处理一下,吴妈让我去问问你俩是不是闹矛盾了,血里呼啦的,他还替你遮掩,说不小心磕到了。你属狗的啊?”
吃完饭季旸要走的时候他才发现,梁思谌没多问,只是吩咐佣人去拿药箱。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感叹年轻人玩得真是野,也不注意点儿分寸。
夜里关上门闹着玩,姑且当做夫妻情趣,但被老哥点出来怎么这么羞耻。
而且她记得自己没有那么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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