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掩藏自己的性情?,还有?昨夜那般发狂的模样……
焦灼想了许久,她攥住男子还在她面颊上轻轻捻抚的大掌,不许他再乱动。
可?还没待她问出来,自己却被姜宴卿托着后脑摁着趴在了他的肩头,盈在腰间的力?道极紧的收拢。
姜宴卿微敛眸,道:“昨夜是孤之过,咬疼了姝儿。”
殷姝听后,慢吞吞眨了下盈盈懵懂的眼儿,接着又?闻他说?。
“昨夜那般,是由蛊毒。”
蛊毒——
殷姝心尖一颤,她只在话本里瞧见过,据说?是以?练化的蛊虫下进了人的体内,不时发作一次,疼痛难忍。
殷姝默了一瞬,问:“那这是什么蛊啊?”
她想,太子身上能被下蛊,定非常人下进去的,看他平日面白红唇又?体寒的样子,看来皆是因着蛊毒了。
这么久都未痊愈,怕是极难解开,可?又?是何人能给?他下呢?
他虽看着温润清和,可?这般运筹帷幄的厉害,常人哪能近他的身。
这次姜宴卿没再说?话,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方才那旖旎柔情?的深眸又?恢复往日的岑寂阴冷,似雪水般寒彻入骨。
殷姝见人没动了,以?为又?是疼痛难忍的厉害,便抬起手如自己生病时那般,轻轻在他俊拔的背上拍了拍,唇里轻轻说?着:“没事的。”
少女如此稚嫩却又?夺目的举动,令姜宴卿微是一愣,旋即便是闷笑一声,旋即便微微俯身,咬住了那诱惑他良久的媚骨玉颈。
“唔,你干嘛又?咬我呀?”
少女软乎乎溢出一声娇嗔,又?娇又?甜,撩人的紧。
姜宴卿柔柔抚着人的青丝,唇间只溢出一声,“乖,孤让你咬回来。”
“真的吗?”
语罢,少女探出头来,噙着的一双泠泠潋滟的眼儿,此刻清透发亮,似刚从水中捞出的月亮般。
姜宴卿被少女一颦一笑惹得心尖发软,冷如墨玉的寒眸里不经漾出些柔意。
“真的。”
清磁的声线里流转的尽是诚恳,殷姝咬了咬唇瓣,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颈。
昨夜经久受的她还有些气着的, 她确实很想咬一口泄气?,可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爷……
她不敢。
正犹豫纠结着, 姜宴卿笑了一声?,盈在少女袅娜细腰上的大掌微微下滑,拍了下少女的臀侧。
极轻的一下自然是不疼,可让殷姝当即红了脸。
怎么还能打她的屁股呢?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面前白皙纤长的颈,少女一咬牙,凑了上去。
随即她便听见微乎其微的一声?闷哼,似极力掩抑着, 低到极致。
少女顿了顿,眸光流转觑着姜宴卿的神色,只见那张素来清贵韫玉的面浮上了隐晦, 她仍旧看不明白,但大抵猜出他好?像有些难受, 似极力克制着什么?。
视线再一转,落及自己方才咬的那位置, 只有一排浅浅的牙印。
她方才是收了些力的,咬得?并不重?,可他怎就这副模样了?
她还没咬够呢。
少女默了半晌,见姜宴卿仍敛着眸沉吟,便又朝近在咫尺那微微滚动的喉结咬了上去。
这下自头顶落下的一道低呢她不想听见都难了。
“姝儿。”
涩燙的声?线沙哑又克制,连捏在腰窝的大掌亦是紧了三分, 她慢吞吞抬起眼来。
然这次只来得?及看见男子精雕细琢的冷白下颌, 自己便被姜宴卿一把摁了回去。
她又被托着后颈趴在了人的肩头上。
“唔你耍赖。”
少女闷闷的娇哼传了出来, 姜宴卿没说话, 大掌亦盈着人娉婷袅娜的细柳愈收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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