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直挂着笑容,雀跃的像只想要展翅高飞的小蝴蝶。
可惜这只小蝴蝶被年鹤声握着手,没有飞走的机会。
“因为喜欢我,在广播站向你的余学长哭?”
颜以沐绕着步子走到年鹤声面前,牵着他的手倒退着走,“不然呢?谁让某个人当时冷漠的告诫我,‘颜以沐,你要和我保持距离’!”
时隔多年,别的话她记不住,这句话倒是格外记忆犹新。
她理所应当的说:“你都那样说了,我难道还要厚着脸皮去哭哭啼啼的挽留你吗?”
“你应该挽留我。”年鹤声口吻平静,“我对你的眼泪一向束手无策。”
“没有啊年鹤声,我每次哭你明明都很会哄我。”颜以沐纠正他,“你安慰我的时候,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都有觉得自己被哄好了。”
都是同样的年纪,即便是现在已经成为亲人的夏即昀,在当年也会嫌弃颜以沐哭哭啼啼的娇气性子。
但唯独年鹤声,他从来不会凶她,还会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用他的方巾为颜以沐擦拭眼泪。
缓步行走的男人突然疾步,用手臂护住颜以沐的头,“小心。”
颜以沐仰头,分枝的树杈正好在她头顶上方,要不是年鹤声及
时挡住,她的头发又会被勾住。
颜以沐顺势抱住年鹤声的手臂,卖乖的说:“现在挽留应该还不晚吧?”
年鹤声拨开面前的树杈,护着颜以沐走过这段路,“只要下次再哭不是找你的余学长就不晚。”
“学长都结婚了!”颜以沐哭笑不得,“你怎么连这么久远的事情都还要在意啊。”
年鹤声没否认,用另一只手抚顺她刚才变得微乱的发,“以后再哭,找谁?”
颜以沐捧住年鹤声触碰的大掌,“以后都只找年鹤声。”
女孩温顺依赖的神态和动作,抚平了男人心底的那点芥蒂。
“沐沐。”年鹤声唇角弧度微抬,“你也很会哄我。”
颜以沐笑着踮起脚尖,用拿花的手抱住年鹤声的脖子,“所以我们是双向奔赴呀。”
漂亮的新娘子手捧花近在咫尺,学长的新婚祝福正在一点一点的应验。
“年鹤声,今天看见学长结婚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幸福的状态。”颜以沐情不自禁,“我在想,和喜欢的人结婚,好像真的能获得幸福……”
年鹤声垂眸,视野里女孩精致的脸上,是一片向往的神色。
肖逸文的生日是在每年的最后一天,12月31日。
他如今虽然已经掌了肖家的权,但肖崇没有完全撒手不管,是以这几年,肖逸文做一些事时还得需向自己阿爸请教。
但今年他满25,在肖崇看来他就是吃奔三的饭了,老父亲亦不想再插手过问,索性彻底放手,由他自己行事。
肖崇这边一放手,肖逸文立刻跟撒了欢的兔子似的,花了几千万买了艘新游艇,将自己25岁的生日宴,放在珠江上举办。
能上游艇赴宴的,多是粤圈名流子弟,肖逸文为人又极好热闹,恨不得将但凡他只要认识的,都来参加他的生日宴。
年鹤声为了肖逸文的生日,特意留羊暂时没有回港。
他带着颜以沐一起上船赴宴时,整个游艇的氛围,已经处于群魔乱舞的状态。
肖逸文从人群里仰高头,端着一杯干马天尼向他们招手,“viktor、妹妹仔你们来了,赶快过来!”
颜以沐挽着年鹤声走近人群,喧闹的场合像被开了静音键,霎时安静下来。
“年总。”
赴宴的来宾里,恭敬的异口同声向年鹤声问候。
年鹤声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必拘谨,“今天阿文是主角。”
颜以沐拿过一旁侍者递来的红粉佳人,先敬了肖逸文一杯,“肖表哥,祝你生日快乐。”
“还是妹妹仔懂事!”
肖逸文开心的和颜以沐碰杯,一口将剩下的干马天尼全部干了。
颜以沐见状愣了一下,她是只打算抿一口就作罢,但肖逸文这个被敬酒的都干了,碍于礼节,她不干好像不合适。
踌躇之际,一旁的年鹤声提点道:“半口就够了。”
肖逸文拿下空酒杯,也对颜以沐说:“都是自家人,不用在意虚礼。我干是因为高兴!”
这句自家人让颜以沐不由得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年鹤声,见他神情自若,她这才拿起红粉佳人轻抿一口。
年鹤声虽然表露了让赴宴的人自便的态度,但他在场,没人敢真的自便。
肖逸文把年鹤声和颜以沐带到甲板的沙发上做下,暂离喧嚣。
肖逸文打了个响指,侍者便拿着一盒雪茄过来。
肖逸文向颜以沐看来,“妹妹仔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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