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有想当禽兽的时候。只是有的男人脖子上有项圈,有的男人没有。
焦钧业是脖子上有项圈的男人,他的恋爱观不允许他对伴侣粗暴。拳头嘛,是对着敌人的。老婆,是用来宠的。即便另一半让他很生气,他也只会就事论事,绝不在性事上给对方半点不快。
可张宇成为了挑战底线的存在。
有时候,真的很想让张宇吃吃苦头,好让他知道——有的话不该轻易说出口,太引人犯罪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焦钧业艰难地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询问床伴。
张宇用脚背蹭上焦钧业胯下的硬挺。
他说:“我还想要。”
行吧,谁让异能者的身体强悍呢?
“好吧,如你所愿。”焦钧业又低头吻张宇,同时掀开了自己一直围在腰间的浴巾。
他用手抚摸张宇满是白浊的胸膛,就着那些粘液开拓仍然青涩紧致的穴口。
“需要我趴着吗?”张宇的声音有些沙哑。
焦钧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
张宇垂眸,似乎有些窘迫。伴随着后穴开拓的水声,他低声道:“大学时候,室友讲的。”
“室友?”
“他们还会一起看片,约着去酒吧。但是我没有……”张宇似乎急着澄清。
“你喜欢趴着吗?”焦钧业又伸入一指,四根指头将穴口撑得又大又圆,但比起焦钧业自己的庞然大物,还差了点火候。
“嗯……”张宇微微蹙眉,“没试过……不知道。”
“我喜欢拥抱着,因为两个人面对面拥抱,可以做很多事。”焦钧业将张宇拉了起来,“之前你不是选了坐着吗?试试?”
“我……”张宇张开膝盖跪在焦钧业身上,有些无措。
“来,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寻找它。”焦钧业指导着张宇如何骑乘。
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张宇掰着自己的穴口,一点点坐下去,身子也逐渐随着高度的降低颤抖起来。
“好大……”
“慢慢来。”焦钧业很温柔。
张宇卡在了中途,他双臂撑在焦钧业肩头,两条腿打颤。
“帮帮我……”
“请外援,是有惩罚的。”
“罚什么?”
“来,亲亲。”焦钧业扬起脸。
张宇低下头亲吻,几乎在两唇相碰的瞬间,一只手掌握着张宇的腰,将他按了下去。
“呃啊!”张宇一声惊呼,只觉得要被捅穿了。
痛,很痛。
焦钧业知道第一次对方都会疼,此时并没有动,只是抱着张宇,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就是惩罚。”焦钧业道,“不过这样也好,比你自己磨蹭的疼短一些。”
张宇抱着焦钧业,头搭在焦钧业的肩膀上,粗粗喘气。
“阿宇。”
张宇抬起头,被焦钧业夺去呼吸。
这种时候,总得做点事情转移床伴的注意力,否则,床事变成忍痛,就不会有太旖旎的发展。
张宇的舌头仍旧笨拙得可爱,基本被焦钧业牵着走。待一吻结束,张宇双眼朦胧,似乎还回味无穷。
“好点了吗?”焦钧业问道。
“嗯……”张宇用鼻子哼了一声。
焦钧业挺腰动起来。
粗长的巨刃一下又一下捅进去,起初仍旧是疼,但很快,那根家伙就碾过了前列腺。张宇顿时一哆嗦。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如果说之前的快感纯粹是前列腺高潮,此时……则有身体被填满的满足。
论身体上的快感,前者更纯粹。但意识到他的身体里嵌入了焦钧业的一部分,张宇就感觉到一种心理的满足。
他终于和焦钧业结合了。
“阿宇……”焦钧业一边肏干,一边呼唤。张宇的紧致给他带来很强的快感,每次张宇肠道的收缩都让焦钧业忍不住要交代。
啪啪水声在室内回响,张宇被顶得小腹上隆起一个包,赫然是性器的形状。
这个姿势,太深了。
“啊、哈、嗯、啊……”矫健的男人在伴侣身上低喘,柔和的暖光照亮他低垂的头颅与隆起的肩背,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具有了光影美感,像是一座精美的艺术品。男人的双臂正环抱着伴侣的脖颈,阴影中,只见伴侣正仰着头伸出舌尖舔弄他的乳头。一只有力的臂膀扶着男人精壮的腰肢,男人腰肌紧绷,微微后躬,汗珠顺着背沟滑下,淌入二人交合之处。男人丰满的臀肉被另一只筋骨分明的手把玩揉捏着,阴影中,狰狞的性器正在男人体内鞭挞,一下又一下将那臀肉撞得向两侧分开,而男人自身秀挺的性器则顶在伴侣腰腹上,沾湿一大片。
“钧业……钧业……”张宇在焦钧业耳畔颤抖地呼唤,饱含情思。焦钧业听得心神激荡,用牙齿轻咬张宇的乳尖,胯下也撞得更加用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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