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西侧小门。
有两轿人低垂着头守着门外,他们中间是顶不起眼的轿子。
不多一会西门便被打开,一个包裹严实的人从里面急速出去进入轿子,此人快速开口,“走!”
门外两个轿夫得到指示立马行动起来,极利索的将轿子抬起疾步远离相府。
许澹内心忐忑,他不安的撩开帘子向后张望隐匿在黑暗中的相府。忽略内心不舒服感,眼见着离相府越来越远,内心竟慢慢平复下来。
直至肉眼看不见相府了,才堪堪将帘子放下。重新坐回原位。他面沉如水,不知怎地内心忧虑良多,竟半点开心不起来。这很奇怪,许澹心中疑惑。
然而他此次的计划连作为信任的秋如都没告诉,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哪怕他在是疑惑不安,此刻身边也没人点醒他。
月柳悠悠转醒,睁开眼便是不认识的顶棚,他一愣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将军西厢房,不知自己的花楼。
想到这他苦笑一声,似又想到什么,他转头便看见相铃沉静的睡颜。
说实话相铃并不是符合景国审美上的美女子,但确实非常符合话本中英勇神武的将军面貌。她有着矫健的身形,英气的剑眉以及细长的凤眼。
景国最爱文人风骨,是以景国女子皆是青衫绿意,不论懂不懂都要拿着一本《诗经》借此来附庸风雅。
可偏偏月柳瞧不上这些酸儒书生,他到觉得像将军这样的女人就很好,看着就很结实能吃,为人踏实肯干,更不用说她还是景国赫赫有名的女将军。
曾经他的梦想就是嫁给像将军一样的女人,好照顾他们兄弟二人,可是后来……
月柳嘴唇紧抿,不想也罢,将这些成年老旧的事情都甩掉,只专注于面前的女人。
将军不仅大战英勇就连床笫之间也很精通,月柳想到这羞涩一笑,白皙的面容透着股羞意。
他伸出手指,男人的手总归比女人细瘦小些,他轻轻抚上女人英挺的鼻骨,顺着鼻梁慢慢滑落,辗转间顺到了女人高耸的眉骨,月柳摸了许久,突然,轻轻地附上女人紧闭的眼睑。
温度从手心传至掌心,一路直达心脏,将月柳的内心也温地暖起来。
随后便小心翼翼地来到女人微抿的唇,他顿了下,指尖轻立,如同轻蝉一般点点捻揉女人厚实的唇。
月柳爱极了相铃的一切,自然也瞧不上许澹的作风,他觉得将军给了宠爱,为什么就是不珍惜,非要去寻什么劳子的书生表姐。
他想要是自己是清白之身,要是自己有足以媲美将军的家世,他保证不作妖好好跟着将军过日子。
“夫郎。”
女人声音带着晨醒后的沙哑,月柳一惊,瞬间慌乱,他全身赤裸被相铃圈在怀中想逃也逃不开,情急之下他猛地将头扎进女人宽厚的胸膛里面。
相铃还未苏醒,便被男人娇羞的动作给作弄地有了积分清醒,她沙哑笑着,大手有一搭没一搭顺着男人光洁的后背,“夫郎这是怎地,天还没大亮怎么醒的如此早。咱们都成亲这么久了夫郎还是这么害羞。”
月柳听着心中不是滋味,但又不敢贸贸然抬头生怕出了纰漏,被发现事小,惹得心上人不快事大。
月柳捏着嗓子闷闷开口,“女君太过孟浪,妾身上不是很爽利。”
说着赌气般地锤了下女人,女人心中欢喜,她没曾想夫郎竟然就此接受了她,听到男人这话立马就要翻身打算将男人搂在怀中好好按摩下。
月柳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为了不被发现他先发制人,双手一把握住女人疲软的性器。
随后上下撸动,试图唤醒,想着让女人沉浸在欲望里。
相铃倒吸一口凉气,她没想到夫郎今夜如此热烈,她心疼许澹身体,便将男人的手轻轻挪开,随后举到嘴边轻轻吻了上去。
“夫郎今夜好生主动,不管夫郎做什么,我都欢喜,夫郎今夜接受我,子蝉内心欢喜极了,不必在勉强。”
子蝉,相铃的字。
相铃终于把自己的字送给了许澹,此刻他们便是世间最平凡的妻夫。
月柳听着心中发闷,为将军不值更为许澹这个贱人糟践将军深情而愤怒。
他深吸一口气,将头抬起露出全面,那双与许澹七分相似的丹凤眼深深凝视着相铃。
“将军……”
“将军,如果妾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你还会继续爱我吗?”
月柳最终没有勇气去坦白这一切,说他自私也好,他是真的爱慕将军,以后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
相铃内心一震,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但是有说不上来哪些奇怪,只得按耐住心中疑惑。
“不会。”
月柳呼吸一窒,便又听女人继续开口说:“夫郎你是个顶顶骄傲的,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就算做出了,我也会继续爱你。子蝉自小就爱慕你。”
月柳眼眶微红,心中郁郁,他心中发恨,不知不觉间一颗名为嫉妒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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