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奖台上,赞助商也随之纷至沓来,站在他们所资助的孩子们身边。
其中一位少年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微卷蓬松的头发是灰度冷金茶色的,灯光落在他的头发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浅色的金光,略长的刘海交错搭落在眉骨,一双清目冷淡至极莫名像脱离了人群,骨相张扬不逊,穿着黑色的短袖让他的身上莫名多出了一种野性。
“小顾,目前你的成绩非常不错,我手里有个出国深造的机会,想要吗?”
站在顾鹤身边穿着西装的男人穿戴儒雅,手腕带着名贵的手表,镶金带钻的在阳光下很是晃眼,把手里的一束鲜花递给了他,那双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他旁边的少年。
今天到场的也有不少报社、电视台记者,其实大多数都是奔着台上那些富商≈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总裁还有明星大腕来的,台下无数相机闪着闪光灯定格下他们想要的题材。
顾鹤睫下的那双眼睛斜睨眼前人,眼底干净透彻,漠然清冷似一汪泉,嘴唇生得嫣红漂亮,无端就显得性感,“不用。”
不用,不是不想,悄无声息的折断抛向他的橄榄枝。
男人依旧脸上洋溢着笑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搂了搂靠近自己,更是嚣张地把手滑落到他的腰际,用力一掐,丝毫不顾及台下的记者和老师。
更是满嘴挑逗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名额多少寒门子弟抢得头破血流。如果你想要,我倒是可以把名额让给你。”
两个人靠得很近声音很低,经过者匆匆递话筒充耳不闻,保持着商业微笑。
“赵总果然很疼我们小顾啊。”
“哈哈哈,像小顾这么聪明的孩子,果然讨喜,我也喜欢得紧。”
“小顾要不要考虑来我们公司的实验室啊?”
“老徐,哪有人当面撬墙角的。”
“哈哈哈哈,老赵,你的宝贝可要看好了咯。”
旁边的其他人也笑着说着恭维的话。
主持人念完名字,意味着这一轮颁奖结束。
与此同时,顾鹤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手,把男人送的花直接送到快走到他旁边的一位老师手上,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走下了领奖台。
男人望着那张素净寡淡的脸喉头一紧,估计是顾及面子和身份。否则早就将人捆起来带走了调教一番。
这一举动引起底下一片哗然。因为,顾鹤本就是学院里低调的风云人物。
记者们本来就对有话题的学生格外关注,反应过来时摄像头追不上疾走的顾鹤,几乎同一时间镜头就聚集到了男人的身上,这种显然是小场面了,男人丝毫不慌乱,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堆着满脸笑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取悦着台下一群无知者的掌声。
顾鹤心烦意乱,在转弯处不小心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钻入淡淡的香是阳刚的木香夹杂着一丝微苦,被这硬朗的气息环绕地一刹那像是划破了黑夜的潮水,稳重深沉。
“抱歉。”顾鹤的音质清冷,语气还算温和。
抬头,发梢被风吹扬起来,细细的软软地拂过贺云屺的下巴。
他的脖子雪白,下巴微微扬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有些许不耐烦但很快就被掩盖起来了。
落在顾鹤视线里的先是优越的下巴弧度,再往上是嘴角削薄。即使他现在戴着一副墨镜压在挺拔的鼻梁上,看起来像是混血人种的轮廓。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
顾鹤退倒几步保持距离侧身离开了,经过贺云屺身边的时候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味,倒不像香水,有反而点像寺庙香火的味道,不知是沉香还是旃檀,愣了几秒。
“七爷,您来了。”谢隽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朝贺云屺走来,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交谈地间隙顾鹤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只留下细软的发丝拂过他下巴的柔软痒意。
谢隽欲哭无泪,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确实经验丰富。毕竟中学时候检讨书没少念,这次还摇身一变换了个身份,还挺不适应的,终于不用装了,扯了扯领带,嘟囔道:“正经人真难装。”
“他是谁?”贺云屺挺拔的鼻梁洒下一片阴影,冷峻的眉峰让谢隽瞬间绷紧了身体。
人在面对美好的人或事物,总是不受控制多看两眼,上心几分。
谢隽眯了眯眼盯了会儿那个背影,刚刚怼赵鹏泰的那个大学生?嘴一顺溜说:哦,是赵鹏泰的人。
贺云屺瞥了一眼话压根儿没戳中重点的人有些不耐烦。
糟了。
谢隽立马闭嘴小心翼翼地揣摩着贺云屺的表情,他还是个点眼力见的下属,七爷不会是对这种类型的感兴趣吧?
心里咯噔了一下。
立马敲击手机屏幕弥补过失,“七爷稍等。”
不一会儿谢隽就开始惊叹:“七爷,这个是个学霸啊!他叫顾鹤,这成绩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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