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当年不辞而别。”顾鹤揉了揉它顺滑的毛发,看起来被养得很好。
“你要是当时跟我走,指不定我还要去动物园把你赎回来。”也许赎不回来,得放生,这不就是变相流浪?
小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脑袋拱进了它的怀里,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柔软。
也唯独面对顾鹤的时候,它才会显现出憨憨的一面。
这里的露台比不上原先的小院,但是也算比较宽敞,适合晒太阳。
顾鹤喜欢坐在躺椅上看书,它会乖顺地匍匐在他的脚边,仍由顾鹤将赤裸的脚,踩在它身上。
它的皮毛被养得很好,踩下去时,就像毛毯,很舒服,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闭上眼睛享受着主人的私人按摩服务。
贺云屺回来了,问手底下的人问顾鹤心情如何。
外面的人点点头,示意还行。
贺云屺找到顾鹤时,他正靠在躺椅上,一条白豹正趴在他的身旁,享受他的。
他默默走了过去,顺脚将白豹拨开。
顾鹤睁眼,不看他,却招来小白,摸摸它的脑袋:“你踢它做什么?”
“你都陪它一天了。”
顾鹤看着他,平静地哦了一声。
“给你买了礼物。”
怎么,戒指烫手?
他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上小白的脑袋,另一只手半支着下巴,等着对方的下文。
果不其然,贺云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丝绒的盒子,半跪在他的身边,夕阳的光在那枚戒指上,顺着视线自然也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流动的盈盈波光。
一瞬间顾鹤的呼吸停滞,而后心跳骤然加速。
“我能给你戴上吗?”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诱哄。
贺云屺能听见自己略重的呼吸,热意涌到了喉间。
顾鹤倒也不矫情,直接伸出了右手。
他的手指就这样懒懒散散地垂落在眼前,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指甲盖上还泛着淡粉色,在光下呈现出一种几乎如玉的通透感。
只是被贺云屺的呼吸喷的整条手臂都是一麻,默不作声地垂眼看他。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贺云屺更加不知所措了。
顾鹤看着他慌乱地把戒指拿出来,怎么看都有点帕金森综合征的手抖患者,轻笑道:“怎么,戒指烫手?”
“我紧张。”
“……”
就在他要把手缩回来的时候,中指上传来了冰凉感,那枚戒指稳稳地套在了上面。
根本不需要顾鹤主动,他自己早早把另一枚戴在了手上。
戴戒指的意义不代表把他圈住,这只是一种归属的象征。
“我属于你了,乖宝。”
“嗯。”
“进。”
门外人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回答的是一道陌生的声音,隔了几秒后才将门推开。
一张漂亮的小脸出渐渐出现在顾鹤的视线中,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点疑惑不解。直到在看见他坐的地方后转化为震惊。
“你是谁?”声音中充满了气愤和敌意。
那个少年个子不高,手里攥着类似报表的纸张,年纪也不大,不可否认他是好看的,面容白净俊朗,小王子的那一款,应该是大多数人无法拒绝的。
对方先环视一圈,又将视线停在顾鹤的身上,先是咬了咬唇,然后皱着眉走到桌对面问起顾鹤。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鹤的视线从书上挪开,似乎并未发觉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少年垂着的手握成拳,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你是不是公司里的员工,你怎么可以坐这个位置?”
顾鹤把摊开的解剖书合上,蓝色封面上的「人体解剖学」这几个大字让对方一愣,然后谨慎地倒退了两步。
有意思。
然后虚心地请教道:“那我该坐哪?”
今天司机并没有把他送到家里,直接开到了公司,原来是司机搞错了行程,正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洗礼时。不料雇主要求接的人并不计较。反倒是回了句「没事」,然后轻松地走了上去。
贺云屺看到顾鹤的时候眼前一亮!屁颠屁颠地丢下手头工作亲自来接他上去。
顾鹤本来坐在沙发上玩玩手机。但有些无聊,只要他稍微有点大幅度的动作,贺云屺就会立马看过来,都让他有些怀疑这位先生认真工作的样子是不是装的了。
接着愣是把人按坐在他的位置上,说要去开个十五分钟的会,很快就回来。
谢隽跟着贺云屺走了几步,他有些不悦:“跟着我干什么?”
“什、什么?”
不是去开会吗?我也要去开会啊。
“回去看着他。”贺云屺道:“我怕他跑了。”
“?!!”
额地位悬殊这么大的吗?
谢隽直接把自己的工作汇报丢给许纪川,让他待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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