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细长的、提前泡过盐水的黄藤木鞭被一个小厮拿在手里,李幼淇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第一鞭落下。
“啪——”一声,凌厉的几乎要划开空气,像一声鞭炮在李幼淇耳边炸开来,随即感到臀肉上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原本无瑕的臀上俨然已经留下一道红色印子。
可仅仅是忍耐显然还不够,在身体和心理都受到如此大的压力之下,李幼淇仍然不得不忍着这一切大声报出数:“一——谢公子赐教!”顿时眼泪没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刑罚还在继续。
“二——”
“三——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哭喊,台下的看客就越是起劲儿地起哄架秧子,明明从前无冤无仇,色眯眯的眼神就这么仿佛泄了自己的气一样。
三十鞭子好不容易打完,李幼淇的玉臀上已然是红痕遍布交错,模样惨不忍睹眼泪沾湿了整个脸庞,毫无力气地趴在春凳上,等着有人来把她拖下去。
正在两个小厮上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那位“赐罚”的魏公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来了,照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啊——”这完全在李幼淇的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大叫起来,模样毫无尊严。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