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总算舒服点了,迟檐调整成靠着床头坐的姿势,迟寻恰好从卫生间回来。
“跟你商量个事,”迟檐的声音仍然是哑的,“昨天晚上我被下药了,那是个意外。”
迟寻冰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不说话,但压迫感十足。
迟檐看到迟寻这样子就生气,当即把刚刚打好的腹稿全忘了,“你别这样看我,搞得好像是我把你操了一晚上一样,你应该对老子负责!”
“哦,你想我怎么对你负责?”迟寻站在床尾,眼神扫描过迟檐裸露在外的痕迹斑驳的上半身,“娶你?”
迟檐气得不轻,费力地抓起枕头,手臂有点使不上劲,枕头最后轻飘飘地落在迟寻的脚边,“有病!神经病!”
迟寻不承认也不否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让我上你一晚上,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包括你偷拍我的那些照片,我们扯平。”迟檐图穷匕见,“怎么样?”
迟寻的视线从迟檐的脸上落到脖子,胸腹,最后是小半截腰,上面全是咬痕和吻痕,他一个人留下的标记。
迟檐微微仰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迟寻确信迟檐的目的很纯粹,养尊处优的少爷被干得下不来床,一时间恼羞成怒,想找回场子面子是难免的。不过就昨晚和现在的表现来看,少爷近期是没这个机会了,于是迟寻说:“好啊。”
他答应的很快,快到迟檐认为自己幻听了,他说:“你再说一遍?”
“好啊。”迟寻重复,“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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