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奈何迟寻反握住他的手,类似于十指相扣的动作,锁链的尽头被绕成一个圈,夹在他们滚烫的掌心之间。
“狗就是应该戴这个,不是吗?”
“小檐。”
这种话在床上说别有一种意味,迟檐被迫仰起脖子,一方面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另一方面又想这人是真会玩,把他当呢?
迟檐喘了两声,似乎有些不满,“你才是狗。”
迟寻没说话,慢慢收紧链条,直到迟檐不得不撑着床坐起来,跟他面对面,脖子上的铃铛疯狂地摇晃,迟檐觉得好吵。
迟寻撩起迟檐汗湿的头发,异常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像一对缱绻的恋人,“那你怎么射了?”
说完,他牵着迟檐的手放在迟檐刚刚射出来的地方,“你不是很喜欢吗,小檐?”
“别叫我——”
迟檐话说一半就被捂住了嘴,迟寻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不是很满意,把手挪到了眼睛上,手动遮住了迟檐的视线。
然而只遮了几秒,他又放下了手。
他们能有一双一样的眼睛,归功于有一个共同的父亲,迟寻讨厌这个男人,要不是他,他妈妈会有一个更好的生活。
这个男人也是单眼皮,迟檐偶尔流露出来的眼神跟他爸很像,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没什么压迫感的,就算有也只能唬唬外人,吓不到迟寻。
“你干什么,很烦。”迟檐夹了夹腿,“要做就做,这么磨蹭。”
不想再听这人说话了,迟寻略不耐烦地吻住他的唇。
说是做炮友,其实他们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迟檐倒是很闲,但迟寻日常要去实验室,他们组实行大小周,单双休轮着来,每天还得签到打卡,回家也不能直接休息,还得看文献改论文,一个月下来,最多和迟檐见三四次。
迟檐嫌开房麻烦,一般就在公寓里做,除了需要自己清洗换床单被罩外,没什么缺点。
有次在浴室里做,迟檐掐着迟寻的腰进出,一边做一边说:“我想给门锁换个密码……你觉得换成什么比较好?”
门锁密码这种事着实属于隐私,迟寻没吭声,迟檐很不满意,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之前是我的生日,你说换成你的生日行不行?”
“嗯?或者去录个指纹?”
浴室里雾气缭绕,迟檐看不清眼前的脸,连那双熟悉的眼睛都变得模糊,可他一下子却注意到了那颗痣,随着迟寻的动作上下动了一下,紧接着在他的眼里奇幻地清晰了起来。
迟寻可能笑了一下,也可能没笑,然后忽然伸手抓住了迟檐的头发。
这些问题太暧昧,不适合回答。
他们之间只适合接吻和做爱,感情是多余的,没必要的。
见迟寻不语,迟檐也不再问,这个话题就这么轻飘飘地略过了,谁也没再提起,迟寻没有录指纹,也不知道迟檐到底有没有换门锁密码。
时间来到农历年年底,距离除夕还有半个月,迟寻开始放假了。他家里没别人,一个人倒也自在。再加上迟檐忙着跟狐朋狗友们应酬聚会,这段时间没人会打扰他。
迟家亲戚多,近的远的都来拜年,迟檐没法出门,只能苦逼地在房间里玩手机,偶尔还要被父母叫出来见亲戚。
“上次见好像是在三年前吧!这孩子都长这么高了!”
“是啊,都长大了,你们家的不也读大学了吗?”
“哪能跟你们家的比,就是个普通一本而已。”
“对了,小檐有没有女朋友啊?没有的话姨给你介绍一个?”
这话题绕来绕去都逃不开他,迟檐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说,“不需要。”
“哪有不需要的呀,你都二十几了,也该找对象了呀。”
“真不用,”迟檐关掉手机,“我有对象了,不用你们操心。”
“真的假的,别是骗骗我们长辈的噢!”
“真的真的,我回房间了。”迟檐摆摆手,迅速跑上楼,锁好卧室的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他把手机解锁,上面赫然是发送短信的界面,输入框里写着“新年快乐”,收件人也选好了,但他迟迟没有按下发送键,直到有人来催他下去吃饭,迟檐将短信保存在了草稿箱里。
二月一过,天气很快就转暖。
本科生们都返校了,学校里到处都是人,实验楼异常热闹。迟寻从办公室出来,手上还抱着一个纸箱,他用肩膀撞开门,猝不及防与门外的人视线相撞。
“你好,迟寻,我是迟檐的妈妈。”女人微微一笑,“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
“没空也没关系,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迟寻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说好。
迟檐妈妈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广式餐厅,订了包厢,点完菜就让服务员都走了,确保没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对于这些照片,你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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