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后身体就不太好了,早早就睡了,这时候也被吵醒,加入了战场:“吵什么?”
“你儿子娶的老婆敢打知知!”
“我看看。”巫雄的拖鞋声响起,“多大点事,肯定是巫行止先招惹的那孩子,他不是随便动手的人。”
“都破相了!你还替他说话!他就是个狐狸精!”
“妈!”巫行远听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巫行止先去展淮面前说些不着调的话,活该挨打。”
“你是当哥哥的吗?你和你爹一个样!胳膊肘往外拐!你们都不心疼知知,就向着外人!”
“宋婉,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巫雄也受不了了,这种对话,一年到头要在家里开展几十次。
“现在变成我不讲理了?我儿子的脸被人打了,我还要忍气吞声!我不讲道理!”
“那我就不是你儿子吗!”巫行远显然忍够了,吼声连在楼上的展淮都吓到了,把巫今阳塞进被子里让他不要出去,自己下了楼。
宋婉呆在原地,显然没料到一向冷静的巫行远会吼人。
“我就不是你儿子,不配你关心,宁愿让你再生一个,也不爱我!”巫行远说着说着声音都变调了,“巫行止是你儿子,我是外人,所以展淮活该被巫行止欺负,是这个意思吗?”
巫雄把越凑越近的巫行远拉开一些:“远远冷静。”
“我冷静得足够久了!我接受你是宋家大小姐,不愿意养我,但你怎么能再生一个巫行止,然后去爱他!”巫行远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似的,指着巫行止,“难道我是有什么不可原谅的原罪吗?让你宁愿把所有东西拱手让给巫行止也不愿意让我得到一点,甚至还要联合起来想方设法的从我这里抢。”
展淮听到这话心痛得不行,巫行远颓然坐下,靠在沙发上掩面:“巫行止只要哭一下,什么都有了,妈,你的水端得太偏了。”
巫行止躲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宋婉眼神飘忽,看到展淮还想发难,却被巫雄吼住:“够了!宋婉你别太过分,我还没死呢!”
宋婉吓了一跳,嗫嚅着和巫行止坐到一起,展淮拉开巫行远架在脸上的手臂:“走吧,我们走吧,阳阳不愿意在这里睡。”
“嗯,我去收东西。”
巫雄想挽留,展淮却第一次强硬地站在了他面前:“巫总,您和宋夫人宠巫行止没问题,但巫行远也不是没人宠的。我们一家三口自己过得很好,下次就不登门让大家都难受了。”
“展淮,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下去和行远说说,公司只会是他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们还是要带阳阳多来。”
“不用了,如果巫总水端不平,公司迟早不在行远那里,我和行远会自己看着办的。”
巫雄叹了口气:“我会和宋婉说清楚的,你们别多想。”
“还是谢谢巫总当初送我的10%的股份吧,要不是有那10%,我和行远走不到今天的。”
巫雄看到楼梯上提着行李袋抱着巫今阳的巫行远,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把他们送到了门口,最后拍了拍巫行远的肩:“长大了,能当家了。”
巫行远替巫今阳系好安全座椅的带子,最后和巫雄说:“每次回家都惹得她不高兴,劳烦你回去哄了,父亲再见。”
“没有的事,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巫雄看着车走远,最后还是巫行止来叫的他回家。
“你实在不行,自己找个班上吧,公司不可能是你的了,你哥不会让步的。”
巫行止今晚不敢再说话,只搀着巫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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