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阁楼里的动静,汪闻成不为所动,他从管家手里拿过了锁头,扣进门锁里,彻底把通往楼梯的小阁楼封死。
“沈眠,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也不用再出门,只要待在小阁楼里养胎,一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不要把我逼急了
汪闻成把钥匙扔给管家保管,大步往房间走去。
乔书跟着汪闻成回到房间,在他身后问:“闻成,你今晚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汪闻成抬手扯松了领带,重重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随着身体的重量陷了下去,呼吸粗重地说:“沈眠背着我偷偷和段天舟见面。”
乔书本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汪闻成居然放了他的鸽子,把作为寿星的他扔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
他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脸上没有表现出不满,“难怪他这几天早出晚归,看来是和段天舟在一起。”
这句话又点燃了汪闻成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他用力扯下领带,卷成团狠狠扔向墙角。
如果不是他多了个心眼,派人跟踪沈眠,肯定还被一直蒙在鼓里。
乔书观察汪闻成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添油加醋,“不过沈眠也太不听话了,吃汪家的,住汪家的,居然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汪闻成生气的就是这个。
就算当初不是他冲进大火里救沈眠,可是小美人住院后的所有费用全是他负责的,如果没有他,沈眠早就死了几百回,哪里还能安然无恙活到今天。
结果沈眠反倒回过头来质问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且他早就警告过沈眠,绝对不准再和段天舟联系,小美人嘴上答应他,结果私底下两个人又偷偷联系,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乔书坐到汪闻成身边,斟酌过后说:“闻成,你没想过换一个小情人吗?”
汪闻成转头看他,表情还残留着火气。
乔书苦口婆心地说:“你包养小情人不就是为了发泄疲劳吗,沈眠反而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已经是越线了,魏彬那里有很多新人,到时候我再让他介绍几个给你。”
汪闻成沉吟不语。
借这个机会,乔书抓紧说:“而且你照顾沈眠这么久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如趁这个把他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汪闻成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
乔书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被拒绝的这么干脆。
汪闻成冷峻着脸,“就算我包养新的小情人,沈眠也绝对不能走,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就算我把宝宝打了,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占便宜。”
见乔书还要继续劝说,汪闻成打断道:“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你别再说了,睡觉吧。”
他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床头,大步走进浴室冲凉。
乔书坐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因为太用力青筋都浮现了。
安静的小阁楼里点亮了一抹昏黄的台灯,投到地板上的灯光把小美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沈眠瘦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挂着吹干的泪痕,酸痛的眼睛盯着面前的被木板封起来的楼梯口。
先生这次是认真的。
他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再也不会放他出去了。
沈眠绝望之余还抱着不切实际幻想,也许先生只是一时生气,等明天气消了,就会放他出去的。
可是小美人知道这只是在自我安慰,他连劝服自己相信的理由都没有,先生不会再放过他了。
然而沈眠还是不敢睡觉,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木板打开,他会错过离开的机会,只能强迫自己困难地睁着眼睛。
中间好几次差点快睡着了,小美人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硬是把自己拍醒了。
一直到天亮,眼前的木板也没有打开。
看着桌上的时钟,小美人后知后觉意识到要迟到了,他慌慌张张地想要拿手机打电话请假,却忽然想起手机落在了餐厅里没带回来。
小美人绝望地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发抖。
这下子他真的逃不出去了。
天窗外的太阳渐渐热烈,小阁楼里的温度升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木板突然传来开锁的动静,接着从下面推开了。
沈眠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只看见管家把一碗米饭和菜放在地板上。
沈眠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红着眼圈,小声说:“管家,放我出去吧,我上班已经迟到了。”
管家不为所动,“汪总说了,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小阁楼里。”
见沈眠可怜兮兮地继续哀求,管家没有半点心软,“沈眠,我做不了决定,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别再惹事了。”
说完,管家就把木板拉上,再次上锁。
豆大的眼泪砸在地板上,沈眠看着面前的饭菜,一阵阵的反胃感涌上喉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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