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人喜欢调教母畜。
随着男人挥动藤条落在她身上,清脆的鞭打声,许秀丽竟生出一丝心安…总比不知道要经历什么折磨好。
乳头…尿道…实在太疼了。
“操!比那骚逼紧多了!逼都肏烂了,又软又松跟昨天差远了,哦吼~哦~喉咙太紧了!啊啊~”男人粗喘了几声重重的肏了一下,龟头深深埋进许秀丽的喉咙里开始射精了。
骚穴里来来往往无数男人留下了精液,又帮她‘贴心’的插上了按摩棒,防止任何一滴精液或是她的淫水流出来。
可地上早就一片泥泞,一大滩黄尿流的四处都是,干涸的精斑遍布,淫水更是浓稠的白沫渗透在尿里。
许秀丽在一次次昏倒中被肏醒,又在一次次清醒中被肏晕。
她的头昏昏沉沉,双腿被绑的早就没了直觉,骚穴更是被无止境的肏干下酸麻胀痛。
将近十五个小时的欺凌后,许秀丽变乖了,变得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的奴性竟是被生生折磨出来的!
太阳升起笼罩大地,汗水一滴滴坠落,许秀丽就这样敞着穴被吊在窗前一整个白天,中途还被换了几个其他姿势。
周哥大概一到两个小时帮她松绑一次,松绑时会让媃蒂教她母畜的规矩。
这期间她可以休息十分钟,接着再以其他姿势被周哥用麻绳吊在空中,任由男人在她骚逼里肏干射精。
皮开肉绽的乳房紧紧贴着炎热的玻璃,此刻她正以一种罚站的姿态,双手被绑在背后,在窗前蹲着马步。
如果有不经意间抬头的路人,就会发现许秀丽大敞的双腿间正插着一根固定在地板上纯黑色的假阳具。
假阳具自上而下,大约有18左右插入许秀丽的骚穴里交合,下面的机器不停运作,假阳具在骚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缴得黑柱上全是乳白色的淫水。
“嗯呜~啊…啊~呵呜~”许秀丽那一双沾满精液的红底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她不太擅长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她老公求她,她应该会选择运动鞋。
许秀丽半蹲着双腿,骚穴都被肏麻了,有种往下坠的肿痛感,假阳具不会像男人一样高潮,不会精疲力尽,它永无止境的垂爱着许秀丽的骚穴。
她筋疲力尽还要踮着脚,高高挺着腰,哪怕骚穴稍微往下坠一点,假阳具的大龟头都会插进她的子宫里。
这是周哥想出来的折磨她的办法。
半小时后,许秀丽觉得快晕了,双腿充血发麻早就蹲不住了,更何况是踩着15的细根高跟鞋。
她感觉全身都酸的已经动不了了。
“嗯呜~唔~哈…”许秀丽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口干舌燥,除了骚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她连骚尿都喷不出来了。
男人们又在她的骚穴里做了许多‘努力’,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再尿第六回,她的体液都被榨干了。
“很好,时间到。”周哥像高高在上的皇帝,赦免她的罪与罚,假阳具被抽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又淌了一地。
许秀丽紧绷的弦也随着假阳具的离开而松懈了,她大口喘着粗气,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板上。
地上有她最后一次喷出来的骚尿,地上一滩还没有全然干涸,一股骚臭的味道,窜进许秀丽的鼻子里。
“唔~”她全身痛得实在动不了,两条胳膊还被反绑固定在后背,被勒的充血发紫,体温冰冷好像没知觉了。
经历了八个小时失去视觉的生活,许秀丽终于被解开了眼罩,她眯着眼,有一点不能适应刺眼的光线。
周哥一点一点解开她胳膊上的粗麻绳,细嫩的皮肉上上面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根更是横纵两条乌紫色的勒伤。
“舔干净。”周哥说罢,一脚踩在她的脑袋上,许秀丽迫不得已脸贴地板,屁股还高高撅着。
尽管调教了一夜一天,许秀丽骨子里还是不接受这种母畜的调教,她无法对着自己骚臭的尿,伸出舌头去舔。
“不…”许秀丽以为折磨自己这么久,他们会对自己生出一点怜悯呢?哪怕只有一点,或许,她会好过一点。
可她想错了,周哥是人,他不会对母畜心生怜悯。
谁会心疼一条因交配被肏累了的狗累呢?
周哥又拿起了那根让许秀丽惧怕的藤条,她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哀求道:“主人,主人。我听话。我…我错了!”
无情的藤条再次落在的臀肉上,周哥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去抽她,因为这不是许秀丽第一次反抗和拒绝。
“啊啊啊!”娇嫩的肌肤被藤条抽的皮开肉绽,刚愈合的口子又裂开了。
许秀丽扭曲的在地上蠕动,身体痛的发抖,声嘶力竭大吼着说:“啊!我、哇错了~主人…我错了!啊~”
宴会厅里回荡着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周哥的皮鞋碾着她的脸踩,许秀丽卑微的祈求:“我舔!啊~我…我舔!主人…啊!主人~”
淫水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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