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塞到霓琬柔软的唇里,顶的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哭叫着流泪,让霓辞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怎么用那张娇嫩的嘴服侍他亲哥哥的鸡巴。
对霓辞远来说,最重要的两样东西就是他操守半生的霓市集团与他的心肝宝贝霓琬,不过这些通通都是席郁的掌中之物。他要毁了霓市,毁了霓辞远,让霓辞远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他也要毁了霓琬,把大小姐拉进地狱与他共沉沦。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复仇不再占据他内心最重要的位置,似乎比起霓辞远悔恨的泪水,他更愿意看到霓琬真心实意的笑容。他不想再利用霓琬,或许及时止损,趁着霓琬还什么都不知道,会把对霓琬造成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席郁闭了闭眼,想起霓琬眼里将落不落的泪,与那天下午办公室里明显被翻动过的信封,眉宇间的郁结更深。
事实上,席郁的确是为了帮林初霁还清赔偿金才阴差阳错跟霓辞远签下合同,可归其原因并不是因为情爱,而是因为责任。
两人是发小,情窦初开的年纪因为好奇心偷尝禁果,结果被林初霁的舅舅发现。林初霁父母因为一场意外双双早逝,他被过户到唯一的亲人舅舅名下,舅舅家里无所出,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在发现林初霁在跟男人鬼混之后怒不可遏,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件事捅到席洲那里去,颠倒黑白说席郁这个恶心的同性恋带坏了林初霁,要求赔偿损失费。席洲心脏一直不好,这下更是被气的进了医院,进气多出气少。那个时候,席郁就跟林初霁提出了分手,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林初霁悲愤交加之下跑出去买醉,喝多酒意外打死了人,就此锒铛入狱。
林初霁这些年来写给席郁的信他也一封都没看,他一向冷心冷情,心硬的堪比磐石,既然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就不想再跟林初霁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这些事他并不打算告诉霓琬。
霓琬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他酒量不佳,几杯香槟下肚,就已经有点东倒西歪,季明森扶着他的肩几乎寸步不离。
宴会结束后,季明森派人去提车,看着霓琬蹲在台阶上乖巧的不像话,托着下巴眼神没有聚焦地四处飘荡,他心头一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那人雪白的肩上。
这时正巧出来了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季明森免不了跟人寒暄了两句,一转头,四下哪里还有霓琬的影子。
霓琬敲开了席郁的车门,神志不清的向从前一样把自己缩进了席郁怀里。他坐在席郁腿上,迷迷瞪瞪地环上席郁的肩,将微张的唇瓣送入男人口中。
熟悉的气息相互交织着,两人都有些失控,动情地激吻,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思念通通发泄出去。良久,席郁率先从这个难以自持的吻中清醒过来,利落地抽身离开。
霓琬的嘴巴被咬的破了皮,黑夜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小郁哥哥……你忘记把琬琬带走了……”霓琬很缺乏安全感地紧紧拽着席郁的领带,伏在席郁的肩头嗫嚅着,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
席郁抚上霓琬肩头的外套,眼神一暗,像扔块烂抹布一样把这件高定随手丢下车。他叩着霓琬冰冷的肩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从怀里拽了出来。
“霓琬,你喝多了。”
霓琬看着席郁冷漠的表情与语气,心如刀绞,泪水湿漉漉的沾满了整张漂亮的小脸。
他无助地摇着头,期期艾艾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琬琬了……”
不等席郁回答,霓琬立马道:“琬琬很乖的……”霓琬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他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琬琬会比别人做的更好,哥哥……求求你,别扔下琬琬……”
说着,为自己证明似的,霓琬从席郁的腿上往下滑,最后跪在席郁脚边,将下巴枕在男人的膝盖上,因醉酒而格外僵硬的手指笨拙地解着席郁的裤链。
席郁皱着眉,五指抓住霓琬柔软的发丝往一提,冷冰冰道:“霓琬,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霓琬睁着清凌凌的眼睛,原地懵了几秒钟,然后自顾自道:“哥哥,你还没有用过琬琬的嘴。”
霓琬仿佛走到了穷途末路,他感到无计可施了,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席郁留下来。
席郁叹了口气,深沉的眼眸里压抑着滚烫的欲火。
霓琬……霓琬……霓琬……
该拿你怎么办呢?琬琬……
“哥哥,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我试过很多方法,没有你我会死的。”霓琬握着席郁的阴茎,蹙着眉用嫩生生的脸蹭了蹭那狰狞的巨物,痛苦地说。
席郁微微一顿,附在霓琬头顶上的大手轻轻揉了两下那触感极好的发丝。
霓琬虔诚地亲了亲那巨物的顶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浓郁的雄性气息迅速蔓延在他的口腔,他从内到外都被这种气息彻底打上了席郁专属鸡巴套子的标记,尽职尽责地把那布满青筋的可怖肉刃含进嘴里深喉。
席郁叩着霓琬的头,把他当成一个纾解情欲的性爱玩具,不怎么留情地挺着腰往里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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