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那么看着,直到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失焦,他反应过来后连忙低下头。
走到中央大街的十字路口,又开始发起了呆。
“时春家,好像从这里走。”
他只来过时春家一次,是那天时春告诉他家里没有人,邀请他去玩,时春家有一台黑白电视,俩人看了场无声电影,但他不能太晚回家,所以下午就走了。
印象里十字街口左转绕过一条河然后得再走好长一段路才行,平常的话白榆并不会觉得累,但是他刚退完烧,太阳一晒就晕,起码走了近一个小时,才敲了时春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性oga,穿着暴露的吊带短裙,上了点年纪,眼角有着清晰可见的皱纹。
“你谁啊?”
白榆舔着干燥的嘴唇,看着陌生的女人,猜想这应该是时春的妈妈,“你好阿姨,请问,时春在家吗?”
女人说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手也甩起来,“他都结婚了,怎么会在这里,早走了。”
“那”白榆着急道:“那他还回来吗?”
“这我哪知道?可能怀孕了回吧。”女人不耐烦地要赶他,白榆扑了个空,心里难免伤心,在女人要关门时抵着门,“要是他回来,可以告诉他我来找过他吗?”
白榆站在门口,身后偶尔有胡乱的吆喝声。
他对女人说:“我叫白榆。”
“哎呀,再说吧。”
“麻烦阿姨了。”白榆恭敬地朝她鞠躬,门砰得被关上,他愣在原地,眼睛酸胀,路过的alpha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才捂着后颈慢吞吞回家。
身上还背着上学以来的挎包,里面是他早就背烂了的oga教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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