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怎么操弄,小屄湿成一汪春水,元娉扶着阳具,堵住穴口,轻轻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去大半。
“啊慢点慢点。”
墙壁粗糙,磨得人背疼,李阙唔咽,向元娉伸出手,没曾想这人会错了他的意,与他十指相扣,接着就九浅一深地挺弄着。李阙又痛又爽,这位置小,两人贴得也紧,阴蒂根跟着操弄的动作时不时被牵扯,爽得人两眼翻白。
“平时都是用玩具,用真的感觉怎么样。”元娉也不轻松,这男妻果然有男妻的妙处,那处紧紧绞着自己,死也不松口,他重重肏了几下,又拔出来,“说话,李公子。”
李阙迷糊,还粘着体液的阳具十分腥臊,拍着自己的脸。他抬眼,见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阳具红肿粗壮,居然没那么丑陋,他含住龟头,十分无辜地笑,“就更烫一点更舒服。”
他撅着屁股给男人做口交,吸得元娉差点精关失守,只好怒骂几句这人真是骚浪婊子,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顿猛插。李阙躲闪不及,只能全然受下,兴奋又刺激。没一会元娉就缴械,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有些还溅到李阙的嘴角、颈侧,他浑然不知,只是轻轻喘息,太过疲乏。
“真是天生的淫娃。”元娉浑身爽利,他这才注意到,这人半褪衣襟,伤痕还在,只不过现在已没有当初那种怜惜的情愫,倒是更想要摧毁更多。
“大荣哥,你眼睛周围怎么红通通的,真是吓人,可是有谁欺负你?”
大荣每日都要帮宋府做活,可今个真是奇怪,春桃却怎么也没找到人,等到傍晚才到柴房找到李大荣,穿得脏,身上也有草屑,不知道是去哪疯闹了,更让她奇怪的是李大荣这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目里净是红血丝,看着实属唬人。
李大荣支吾,从柴房后面抱出黑白猫,还有半月下崽,猫肚肿得要拖到地上,“春桃姐,它爬到树上了,我怕它摔到猫崽,就去捉”这孕猫应激,给男人挠了几下,李大荣被抓疼了又不敢真的丢,只是蔫蔫的,眼神躲闪。
“大荣哥,别怕我我现在对你真没那意思。”
春桃尴尬,想起前些时日跟李阙由于大荣闹掰关系,现在见着李大荣这反应不免多想。李阙跟她说得也对,这李大荣确实不值得托付,跟了他实在是赔本买卖,饱一顿饥一顿不说,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生活怕是更加穷苦。
“春桃姐。”李大荣扭捏,想起看到的事满脸通红,一字一顿问道,“那个男人把尿尿的地方插进男女人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这话还真是惊世骇俗、惊为天人。春桃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想着李阙真有先见之明,知道他弟是个什么损样,跟着李大荣完全是被推到火坑,她恍然大悟,呢喃几句,原来如此。
而自从那天后,李大荣完全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带着他的陈猎户都提醒数遍,打猎要专心致志,在野外断然不可以随意走神,可李大荣七魂六魄都不知道飘到哪个犄角疙瘩,看得陈猎户直发愁。
“南边放了三四个补兽夹,大荣你过去那边可要当心。”陈叔好意,却见这人还是在恍惚,以为是前段时日,那西阁楼的元娉进入宋府,打压哥弟两的位置,他摇头劝导,“大荣,陈叔给你提个醒啊。”
“你跟着李少奶奶在宋府那么多年,自从那宋老夫人一过世,这宋老爷,也就是那宋东阳就把你们哥俩当眼中钉肉中刺”陈猎户叹气,本以为李氏兄弟假以时日会有好日子过,可现实却截然相反,他边叹气边往供暖的火堆里舔了把干柴,“大荣,你要是真为了你哥好,不如带你哥走吧,这老宋家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李大荣懂又不懂,李阙一直说宋家人待他们不薄,要李大荣好生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李阙在宋府受的气,李大荣也看在眼里,他联想到前些时日看到的事又更加郁结。
“我哥也不是好东西陈叔你妮儿读私塾书上不是写着,无论多清的湖只要掉进去洋墨水,那水就腌臜了,我哥也一个样。”
“嗐,不还有什么出污泥不染的什么花吗,话不能说得太满。”陈猎户哪清楚这大荣心里弯弯绕绕想的什么,宰杀了几只兔子跟鸡,拿草绳把禽脚绑在一块,要走小路下山,走前还对李大荣谈,“要是你哥真做错什么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不是?那那衙门老爷都允许罪人喊冤不是?”
那自己可咋整,李大荣堂皇,以至于收那几个捕兽夹时没看清位置,小腿负伤,铁齿刺进肉里,被李阙好一顿说。
“春桃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烛火虚晃,这也不难看出来,有些铁锈都擦进伤口,用棉花都擦不干净,李阙给这蠢弟弟包扎,今个他穿着打底还是件高领内衬,脖子以下是什么透不了一点风。
那是元娉亲出来的印子,李阙注意到李大荣的视线,觉得不稳妥又拿自己袖子挡,他抿唇,专注非常,“这几日,那元公子跟我甚为交好,他跟外人口中描述的不一样。”找来无用的纱布,把男人小腿处绕了几圈李阙才觉得稳妥。
“嗐,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大荣你不要听信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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