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不为所动,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得把这个人睡到手才行,嫌刘文卓的手碍事,苏黎羽干脆在柜子里找个领带,直接拴在了床头的位置上。
刘文卓又气又急,他开始后悔今天不该喝这么多酒的,不然也不会着了这小子的道,现在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t的,别动我听到了没有,苏黎羽!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明天,我一定扒掉你的皮,给小爷等着!”
苏黎羽拿出一瓶早就备好的润滑液,往手指上挤了一坨往身下人的的穴口里抹,听到青年的警告,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无奈又带着宠溺的说道:“大少爷,说来说去就是这两句话,行行行,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你好不好。”
与其同时他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来,粉色的,龟头形状饱满,但最让人吃惊的是它惊人的长度,仅仅是看了一眼的刘文卓再次拼命的挣扎起来,“不!别把那玩意捅进来,我会死的,你不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以?”苏黎羽嘴上这么问,手上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捅了进去,“你看,这不是吃的很好嘛,你真是天赋异禀啊!”
看着那粉色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吞进去,苏黎羽简直是爽的头皮发麻,他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才没直接一次捅到底。
层层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围了伸进来的性器,即使是极不情愿的刘文卓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插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是很爽的,难不成他真的很适合做小受,被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刘文卓迷迷糊糊的想。
等完全进入后,苏黎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粗喘,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起来,全然是把身下的青年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使用。
“啊……嗯啊……好疼……混蛋轻一点……嗯啊……”刘文卓拧着眉大声骂着,可张开嘴只能发出腻死人呻吟声。
他本来是完全抵触的,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性爱,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有预谋的强奸,可是在被男人捅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张着嘴“伊伊啊啊”的叫个不停。
“爽不爽,嗯?混蛋肏的你爽不爽?”苏黎羽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刚刚给他吃的药起效了,他唇角一勾解开绑着刘文卓的领带,把人抱在怀里自上而下的肏。
刘文卓使不上劲,只能虚虚搭着他的肩膀,白净的身子被顶的上下乱动,穴口已经被打出来一层白沫,甚至还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爽……你这是强奸……嗯啊……”刘文卓眯着眼睛,爽的连口水都兜不住了,亮晶晶的液体滴在他的胸口和锁骨上,说不出的淫荡。
他脚趾用力,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身子,身前的小鸡巴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射完了之后他的穴口也紧跟着收紧了,甚至能感觉到鸡巴表面上附着的青筋,刘文卓爽完了之后就蹬着男人的大腿,想把那根大凶器从自己的体内赶出去,可苏黎羽还没射呢,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于是男人一使劲,“噗嗤”一声,那根鸡巴又全根没入,刘文卓这下子是有苦说不出了,他只能拼命的抱着男人的胳膊,好减缓冲击力,让自己不被撞下去。
渐渐的刘文卓适应了这种抽插的力度,他甚至还会在苏黎羽把鸡巴抽出去时恋恋不舍的把屁股黏上去,就像是巷子里求欢的婊子。
苏黎羽一看他这淫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该反抗的那么凶,现在得了趣儿就把他当免费的玩具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么想着他抓住身下人的腰把他直接转了过去,被这么一弄。刘文卓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了,还没等他缓过来劲儿,就被鸡巴到达的深度吓到了,因为是后入的体式,鸡巴进到了一个格外深的地方,刘文卓甚至觉得他的驴玩意儿直接戳到他的胃里了。
“妈的……别插这么深……我要死了……”刘文卓死命的呻吟着,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生怕自己会死在这场带有强暴性质的、混乱的性爱里。
苏黎羽不喜欢刘文卓说脏话,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捂住了青年的嘴,好让自己的耳根子能够清净点,然后身下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腻人的情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更显糜烂。
一直到快凌晨,这场性爱才终于告一段落,苏黎羽皱着眉头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光着脚拿过手机往阳台上走,刘文卓平躺在床上,只听到他说了个“哲思”,然后自己就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作为被插的一方,刘文卓表示做爱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简直跟去参加个马拉松差不多。
他一觉睡到了太阳照屁股,知道窗外的阳光撒进来落到洁白的大床上,刘文卓才揉着眼睛悠悠转醒,等稍微挪动了下身子,下体传来的异样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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